章學生的話,大多都講所謂的風度,他們大多在學校有追隨的人,不敢有任何瑕疵,怕被競爭對手抓住苗頭,因此還稍微有點顧忌。但四大家族的人就不一樣了,尤其是嫡系,他們不在意法律道德,毫無顧忌。”
章星閣在觀察溫故的表情,見她無動於衷,依舊在認真聽課,又忍不住戳了一下他的胳膊,“所以讓集哥感覺有意思和惹了集哥一樣恐怖,你害怕了麼?”
溫故完全沒搭理章星閣,而是全身心關注課程,她的耳朵一邊是教授的課:“前面說,勞動力的價值是由生產…”,一邊是章星閣的喋喋不休。託李詠晴的福,她現在能過濾掉大部分她不想聽的資訊。雖然有點對不起老師,但是她也沒有能力阻止話嘮的能力發揮。
不過章星閣用手戳她這種疑似小學生的行為卻有奇效,溫故對別人的身體觸碰很敏感,因此,很快就無法集中注意力。
她頗為無奈地看著章星閣,將書挪到距離章星閣幾步之遙的桌子上,用眼神警告他別過來,才算安分地過完了這節課。
下課後,溫故請教了老師兩個問題。回頭時,教室裡的學生都已經走光,只剩章星閣坐在原本的位置上。距離晚上那場宴會還有兩個多小時,接下來這個教室都沒有課,原本溫故打算在這裡自習,結果現在多了一個章星閣,她收拾書包準備去圖書館。
“你晚上準備好禮服了麼?”章星閣問,“如果穿校服去今晚的宴會,你會很突兀,我那裡應該有適合你的禮服,你要去試試嘛?”
溫故歪頭,太反常了。章星閣一開始和她搭話,她還能理解成他看到論壇訊息後的好奇以及他本人的社牛。上課的搭話行為可以理解成話嘮。但是準備禮服,實在是超出第一次見面的範疇了。
如果別人對她無惡意,態度溫和,溫故很樂意用同樣好的態度回敬他人。但章星閣似乎超出了這個範疇,溫故不得不考慮這背後的動力。
“特招生穿的再華貴,在你們眼裡應該就是披上戲服的猴子,也是供你們取樂的存在,既然這樣,就沒必要花費寶貴的時間去化妝給你們逗樂。”溫故表情淡然,將書本塞到書包裡,準備離開。
章星閣拉住溫故的手,說道,“不一樣的,猴子的話,我們是不會在意他們穿什麼。但是溫故,你今晚如果直接過去的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溫故皺眉,問道,“你們想幹什麼?”
章星閣卻說,“聚會內容我不能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