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集,回到你的地方去。”藺景荀對著蔣集下了逐客令。
林本安聽到後想立刻衝出去,和溫故他們在一起的集哥太嚇人了,但看著肖竹茹他們依舊像山一樣一動不動,便也縮在角落不敢造次。
蔣集又坐回到沙發上,他剛剛開了瓶酒,按鈴叫了一位侍者進來,讓侍者開始播放音樂。
侍者戰戰兢兢,剛放一首,蔣集就示意切歌,直至放到滿意的,他才揮手示意侍者停下來。
他神態自若,完全不理會藺景荀的驅客令。輕輕晃動著手裡的酒杯,“今天遊戲的主人公在這裡,我想陪著她。”
“景荀,你說溫故是你的女伴,我今天不動她。但是,今天的宴會是我舉辦的,我待在這裡不過分吧。”
音樂到達高潮部分,激昂,反抗的旋律在包廂迴響。
同一時刻,主持人激昂的聲音在一樓響起: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參與我們的最後活動…”
“現在讓我為諸位介紹今天的最後活動。”
“活動涉及四方。首先出場的是我們可憐的兔子們…他們似乎還沒有弄清楚情況,正在瑟瑟發抖呢。”燈光打在一樓的特招生身上,總共11個特招生,他們惶恐不安,似乎還沒摸清情況。
“他們都是霍華德的體育特招生,是聯邦體育界的明日之星”。
四面八方的大螢幕上顯示著特招生目前的臉部特寫,以及在一些國際出名賽事上的頒獎儀式。二者對比顯得格外滑稽可笑。
“第二方是我們的特邀嘉賓,我們從和平鴿監獄借來的刑犯,都因為暴力入獄,刑期在5-10年間不等。”
全場霎時間沸騰起來,從溫故的視角,那些原本還算安靜的貴族學生一下子變得興奮起來。有了面具的掩護,他們不加掩飾地表示著對這一活動的擁戴,將隨身攜帶的配飾寶石投擲於一樓,這是他們對待類似活動時,表示贊同的一種獨特的方式。
主持人誇張的聲音繼續響起,“看來諸位對他們很感興趣呀!那讓我們現在認識一下這四位參與者!”
隨著主持人的聲音落地,在原本給那些特招生劃定的圓形區域內,一塊區域的地板緩緩上升。一分鐘後,一個圓形的巨大籠子出現在場上,籠子裡走出四位穿著白色囚服的人。與對面的特招生相比,他們毫無懼意,身材更加威猛高大,肌肉飽滿,凶神惡煞。
這樣鮮明的對比引起一陣歡呼。大螢幕上播放著這些人的入獄時間,入獄原因,周圍那些貴族學生興奮地討論,比劃,歡呼,投擲身上的飾品。
這荒唐的場景讓溫故有些僵硬,她猛地回頭,“聯邦的制裁機構也是你們可以動的玩具?”
她試圖從這些人的臉上看到一些異常,但是,除了戴面具的人,剩下的人臉上都是習以為常。好像這場活動的存在是天經地義的,和今天中午吃什麼一樣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這些人都是瘋子,他們已經沒有世俗的三觀了…溫故第一次直面貴族的活動,她強迫自己冷靜,卻無法抑制自己有些顫抖的手。
眼裡有些不忍,肖竹茹上前一步,用手按住溫故顫抖的手,她們雙手疊在欄杆上,“溫小姐,你還好吧…”
林本安佩服地看著肖竹茹,這種情況下,她還敢接近溫故,真的是勇氣可嘉。但是溫故狀態似乎好像不太好?她有些磨磨蹭蹭地朝著溫故的方向挪去,準備進一步觀察。
溫故深呼一口氣,她對肖竹茹道了聲謝,強迫自己繼續投入精力到這場鬧劇中去。
“今晚我們的小兔隊將對上大灰狼隊”,主持人興奮的宣佈道,其中,小兔隊裡是十一位特招生,大灰狼隊是那四位囚犯。
“原定的比賽場次為四場,其中,為了公平起見,三隻小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