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何鈺玦不去的可能性也很大。
但他收到了溫故的訊息後,回覆了一條訊息給她,非常簡短,是一個「好」。
但這涉及到清繳組和祁修瑜,溫故也不好和諾蘭明說,她只簡單解釋道:“他有一個任務,所以得去那邊,不是聽我的話。”
見諾蘭皺眉,一臉不信的模樣,溫故生硬地轉移話題,“今天有一點冷,我們先離開吧。”
她剛剛沒有絲毫“冷”的意思,見溫故躲開他的視線,他握緊了拳頭,隨即又放開。他努力壓制自己,不讓自己那絲扭曲的情感洩露分毫。
“好”,他拿上琴,在樓梯口,他朝她伸手,“樓道黑,你握著我的手。”
溫故搖了搖頭,“我的視力很好,可以看見。”說罷,她便快速往前跑去,在樓梯上如履平地。
諾蘭收回自己的手,他看著跑遠的溫故,沉默了良久,才快步跟上她。
在大門小樹林邊的灌木叢邊,溫故和諾蘭一蹲一坐,溫故從葉子的縫隙中看著何鈺玦的背影,輕聲感嘆,“他真的一個人來了?”
諾蘭扭頭看了她一眼,小聲回應,“也許是因為你給他發的訊息?”
“你怎麼也和蔣集一樣,學會胡亂猜測了”,溫故覺得他這個想法實在離譜,但機會難得,她的注意力全部在何鈺玦的身上了。
她抽空練習了手刀的力度,等會務必要一擊擊中,達成“在他沒看清除來者就暈倒”的成就。
她目不轉睛地看著何鈺玦,諾蘭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突然,她就像獵豹一樣衝了出去,在他的視線裡畫了一個漂亮的弧線。
再反應過來時,何鈺玦已經軟趴趴地倒在地上了。
諾蘭回味著她的動作,她的力量,她的矯健,她就像一顆流星,劃過暗黑的天際。
在他還愣神時,溫故卻把他拉了回來,“你的人到了麼?我把他交給你了。”
她遲疑了片刻,還是詢問他,“諾蘭,後天宴會的負責人是祁修瑜。你能不能,讓何鈺玦充當……最後活動的祭品?”
“如果他是祭品的話,那些貴族學生不敢太放肆的。”
“而且,何鈺玦他欺負過你,所以哪怕這次當了祭品,他也不敢把你怎麼樣。你也可以復仇,如何?”
“我……”,諾蘭的聲音有些嘶啞,眼神中是滿是遲疑。但最終他還是點點頭。
“那我們約定好了”,溫故說道,她明白這次算是強迫諾蘭做了他不願意做的事情,但她思來想去,還是諾蘭出面解決祁修瑜比較好。
她聽到那邊傳來了一絲動靜,快速朝諾蘭道別,“你的手下好像來了,我先走了,再見。”
她快速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就像魔法失效,諾蘭又被拉回到現實,面對黑無邊際的霍華德。
“您沒有受傷吧?”虞澄看見諾蘭後,立刻趕過來,看見倒在地上的何鈺玦,呆住了。
“後天的宴會祭品,就用他吧。你把人看管起來,如果他醒了,就說是我的意思”,諾蘭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虞澄自然不信諾蘭能把何鈺玦放倒,這位閣下的格鬥課成績可以說慘不忍睹,他有心試探出他背後的人,但看著他冷若冰霜的臉,又閉上了嘴。
但想起何鈺玦背後的人,他還是建議道,“他畢竟是護衛隊的人,集哥很護短,恐怕之後會找我們的麻煩。所以……”
那邊溫故自然不知道這邊的事情。她在想,如果最後活動的“祭品”幾次出問題,這個活動是否能取消?或者停止?
但是她想想,便嘆了一口氣。
這些娛樂方式,已經紮根於貴族圈,他們的娛樂方式多種多樣,閾值也不斷提高,而這種能刺激他們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