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會變成零下2c。沃爾斯的人前兩天穿大衣、棉襖;明天可能要換成羽絨服。”
“章星閣,環境在變化,人也在變化。所以我變了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麼?為什麼你這麼驚訝?”
“星輝石可在侵蝕下萬年不腐,但朽木不行。所以,我有這個想法,是因為我看你如寶石,而不是朽木。”
見溫故不為所動,章星閣臉上是意味深長的笑容,“阿故,我想下次把我的未婚妻帶到你面前,你可能就會後悔你的所作所為了。畢竟,這是你的弱點,不是麼?”
章星閣見溫故還是那麼直挺挺地站著,只給他一個無所謂的冷談神情,笑容逐漸收斂。他覺得溫故有趣,願意逗一逗,哪怕被咬傷也無所謂,這是他願意付出的代價。但溫故不搭理他,一股無名之火在五臟六腑之間亂竄。
但章星閣最擅長的就是忍耐,他冷眼看著溫故進入學生會的大樓,什麼都沒做,只等著情緒燃燒殆盡。
溫故剛走進文藝部,就聽見一道慵懶閒適的聲音,“比預定的時間晚了六分鐘,不過剛剛看了你的一出大戲,就不追究了。”
溫故將書包放到自己的工位上,開啟電腦,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蹲守在門口的人,“祁修瑜,我記得除了重要會議,並沒有到崗時間的要求。”
“猜對了,阿故,三樓維納斯會議室,只缺你一個人了。”
溫故剛剛放在電腦鍵盤上的手停下了,從進門到現在,她終於給了祁修瑜一個眼神,“我記得我沒有收到通知。”
“你是荀哥安排進文藝部的,算是尊貴的成員,所以我親自來通知你,這樣還不夠麼”,祁修瑜說得理所當然,好像這種孤立、排擠是對溫故的恩賜,“而且阿故,文藝部的人對你頗有微詞,我可不想讓他們接觸到你,從而傷害你。畢竟,這可是諾蘭大人的命令。”
祁修瑜最後幾個字像咬出來一樣,一字一頓,非常清晰。
“謝謝”,溫故不願意和他多費口舌,用最簡單的話堵住他。同時,合上電腦,拿起筆記本,朝會議室走去。
祁修瑜看著她的背影,神情中閃過意味不明的期冀。如果溫故看見他這神情,高低得諷刺他一句:反派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