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閣說蔣集會來找她,溫故有了一系列預想,但沒想到她直接被轉移了一個地點。
“我記得我之前是在病房?”
“顯而易見,溫故”,蔣集補充道,“你總是這麼愛跑,得把你栓在我身邊我才放心。”
“我的東西呢?”溫故指的是她的行李,在她被送到病房後,藺景荀吩咐人將內洲,安檢處以及去帕里斯山帶的包袱都整理好,送去了醫院。而此時此刻,溫故環顧四周,並沒有看到任何自己的物品。
“在問你的東西前,我們是不是應該算一筆賬…”蔣集看著她,語氣中是壓抑已久的怒火和嘲弄。
“溫故,你是不是以為我很好糊弄?”
“在我生氣的時候,朝我笑兩下,轉頭便去找其他男人?”
蔣集抓住溫故的頭髮,迫使她看向他。
“說什麼在努力喜歡我,只是想讓我聽你的話,別打擾你,然後看你去追藺景荀?”
溫故有些吃痛,她環顧四周,周圍並沒有趁手的工具,她被壓在他的身下,腿部無法發力,便用手肘,趁蔣集不備,狠狠攻擊他的下巴。
他吃痛,下意識鬆開了溫故,溫故趁此機會狠狠推開他,她朝房門跑去,剛碰到門鎖,就被蔣集抓住。
他抱住她,狠狠把她摔到床上,他此刻臉色難看,眼神中似乎有火要冒出來。
溫故閉上雙眼,避免被他影響,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安慰自己。
冷靜,溫故,你要冷靜。
你面前的是一隻瘋狗,必須要冷靜才能逃脫。
保護好自己,溫故,不能激怒他…
她深呼吸,一遍又一遍地穩住自己的情緒。
蔣集捏住她的下巴,“睜眼,溫故,看著我。”
溫故緩緩睜開眼睛,她看向蔣集,“如果你想聽我的解釋,麻煩你現在放開我。”
“有點疼…”
這是溫故罕見的示弱,蔣集想起溫故身上的傷口,他冷哼一聲,不再強制壓著他,但他放開她後,依舊坐在她的身邊,離她很近,這樣溫故如果逃跑,他可以第一時間把她抓回來。
“蔣集,所以你生氣的點在哪裡?是我擅自離開你,還是我這次專案和荀哥有接觸?”
“我想向你說明兩點。”
“第一,如果因為你單方面的喜歡而限制我的自由,那麼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我會不斷反抗,逃跑,那麼這次的事情會不斷髮生,這無解。”
“對我而言,想困住我的人,是不懂我的人,我也絕對不會喜歡上這類人。”
蔣集看著溫故,他冷笑一聲。
蔣家的人似乎都對愛人有一種佔有慾,他的父親,他的叔叔伯伯,他的姑姑,以及其他蔣家嫡支,都喜歡把愛人關在自己的身邊。
他已經習慣了這種做法,並且深以為然。但是溫故跟它說“自由”?
“阿故,我想我已經給你劃定了範圍,你可以在霍華德來去自如,但是看來給你太多自由了,才讓你越來越放肆。”
“蔣集,我不是地縛靈,也不是你的奴隸。如果你一直秉持著這種想法,那我們之後就會有很多矛盾。”
“如果你覺得這種追逃遊戲很有趣的話,那麼你可以繼續保持你的想法。”
溫故看著他陰鬱的臉,“我看你也不開心的模樣。”
“蔣集,為什麼要讓雙方都不開心呢?”
“你似乎每次都只會這樣勸我,你的小聰明我很喜歡,只是溫故,適可而止。”
“我只做我自己喜歡的事情,我說過了,你只能在我的身邊。如果你想逃,我就把你抓回來,給你一些教訓,直到你不敢逃跑為止。”
“當然,你變聰明瞭,以前都只是自己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