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能洞察我。”
“但是羊羊,除了生死,你不能把握的事情有很多,不是麼?”溫故笑笑,揮了揮她手上的信封,“這個就是吧。”
“如果每次脫離你的預期之後,你都氣鼓鼓地跑過來跟我說這些我不愛聽的話,那抱歉,我沒有時間安慰幼稚的小孩。”
“你要接受我不在你的預期之中。”
章星閣愣住了。
是啊,溫故的出現就像流星劃過天空,極不平凡,算是意外。他和溫故走到現在,每當他認為一切都在掌握中時,溫故卻悄悄從他手心溜走了。
“如果你不喜歡我的做法,你可以嘗試用更成熟的方法阻止我,而不是用言語來羞辱我”,溫故繼續說道。
“但不管怎麼說,羊羊,我還是很慶幸你沒出事。”
“比起去參加你的葬禮,我可能更想聽你在這裡說一些討厭的話。當然,如果你安安分分的,別打擾我,那就更好了。”
隨即,溫故恰似無意地問道,“其他人還平安麼?”
“你怎麼不問荀哥?”章星閣改坐為站,他靜靜地靠在牆上。褪下那層偽裝,他似乎變得有些冷漠,刻薄。
“這封信是荀哥讓你帶給我的,他現在還好麼?”溫故想起藺景荀的傷勢,又多問了一句。
章星閣冷笑一聲,“放心,都活著。”
溫故得到答案後,便示意他出去,但他卻靜靜地站在那裡。
病服的扣子被一顆一顆解下,章星閣握住她的手,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在幹什麼?”
溫故抬頭,“換衣服,既然你想看…”
她的話還沒說完,章星閣便沉著臉離開了病房,只聽到“砰”的一聲,房門被重重關上。
溫故拍拍臉,苦笑一聲。她似乎越來越習慣和他們周旋了。
她走下床,將房門反鎖住,稍微感到安全感後,她拆開信封,拿出裡面的正式錄用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