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只好壓低身子,小心翼翼地朝門口摸了過去,一步一步地靠近,眼神中帶著幾分忐忑,但也充滿好奇。
畢竟這狗兇猛非常,一個人上去實在有些危險,兩人一起或許更保險。
他們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即小心翼翼地靠近大黃的位置。
夜色濃重,院子裡的燈光微弱,昏暗的光線將一切籠罩在朦朧之中。
老大和老二屏住呼吸,躡手躡腳地靠近,心裡既緊張又忐忑,生怕大黃突然轉過頭來把他們給發現了。
他們離得越來越近,卻依然看不清具體的情形,只能隱約瞧見大黃正低頭撕咬著什麼,而那個人影——傻柱,似乎正在地上艱難地掙扎。
大黃咬得緊,牙關死死扣在傻柱的褲子和“獵物”上,顯然並沒有半點要鬆口的意思。
它低聲發出“嗚嗚”的威脅聲,像是對獵物不滿,口中還帶著隱隱的兇狠。
它完全把傻柱當成了目標,絲毫不理會周圍的動靜。
傻柱此刻滿頭大汗,渾身痠麻得幾乎快感受不到疼痛了,但隱隱的刺痛仍然讓他想要掙脫。
可惜藥效在身,他的動作幅度極小,每次用力都像是在白費力氣,只能微微抬起一點點,又無力地放下。
他眼神中透出幾分絕望,終於從眼角瞄到自己腿邊的大黃,以及……它死死咬住的地方。
“別,別啊……大黃……求你放開啊……”傻柱嘴唇微微顫抖,想要出聲驅趕,但嗓子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只發出些許微弱的嘶啞聲,幾乎沒人能聽見。
他瞪大了眼睛,想要大聲呼救,可此刻的喉嚨早已乾涸沙啞,聲音細得如同蚊蚋一般,根本不足以嚇退大黃。
老大和老二終於靠近,正努力眯著眼睛想看清眼前的情形,老大突然發現傻柱臉上的痛苦神情。
心裡隱隱覺得不對勁,低聲對老二嘀咕道:“這……這傢伙,好像是被咬住什麼地方了……這表情,真夠嚇人的。”
老二抬頭看看傻柱,又看向大黃那咬住不放的嘴巴,心裡一沉。
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驚恐地低聲說道:“難不成……難不成是咬住了他最要命的地方?這……這可真是要命!”
倆人對視一眼,眼神裡滿是震驚和無語。雖然彼此心裡都有些害怕,但也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心情。
老大勉強壓住心裡的笑意,低聲說道:“算了,等著看吧,咱還是別上去打草驚蛇了,這傻柱估計是要吃夠苦頭了。”
“這傢伙和何衛國一直不對付,看來今晚他也是來偷狗的!”他眼珠一轉,心中有了幾分主意。
暗想如果能趁機將傻柱給治一治,回去跟老頭子一交差,豈不一石二鳥?
他伸手悄悄拉了拉老二的衣袖,壓低聲音在耳邊嘀咕:“看見了沒?八成是來偷狗的,真是笑死我了,竟然跟咱們想一塊去了!”
“不過他現在這情況……估計是狗叫起來怕人發現,他硬捂著大黃的嘴,不讓叫呢!”
老二聞言,心中微微一緊,有些忐忑地看著地上的傻柱,低聲說道:“哥,要不算了吧,咱這也就是偷狗,萬一鬧大了,還不夠咱們擔的。”
“要是被發現,回去老頭子也得罵咱們一頓。”
老大聽了老二的猶豫,臉上露出幾分不屑,朝他撇了撇嘴:“膽小鬼!這大好的機會你還捨不得上?”
“咱這叫借力打力!回頭要是把這事辦成了,咱就能回去給老頭子交差!”
“怕啥,今晚的事就是為了狗,只要不吵醒何衛國,天亮了誰知道是誰幹的!”
老二想了想,心裡仍有些害怕,但一想到回去被老頭子罵的後果,心一橫,暗自嘀咕道:“幹了就幹了,反正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