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衛國看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臉上帶著一絲冷笑,心裡卻暗暗得意——事情的真相已經漸漸浮出水面。
三大爺一家咎由自取,還想偷狗。
終究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就是不知道能被關多久,故意傷害人,這罪可不輕啊!
最可憐的還是傻柱了,可想而知,以後傻柱是得多慘……
一大爺見狀,也是嘆了口氣,帶著一絲無奈說道:“這真是造孽啊!同院裡住了這麼久,居然能下得了這麼狠的手,真叫人心寒。”
離開院子,何衛國剛一踏進家門,雨水便撲上來,眼圈泛紅。
一頭扎進他的懷裡,緊緊地抱住他,泣不成聲:“哥,你終於回來了!我擔心得快不行了,以後別再做那些讓人擔心的事了,我真怕……”
何衛國無奈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放緩,輕聲安慰道:“別哭了,沒事兒的,我又沒幹什麼,咱家養的狗只是看家護院,不是咬人的。”
“就算是出事,那也都是傻柱咎由自取,活該!”
雨水抬起頭,眼裡還帶著些許擔憂,輕輕地問:“可傻柱都已經那樣了……大哥,你說他真的……真的會是因為偷東西才弄成這樣嗎?”她說著聲音有些顫抖,顯然不忍心接受這個現實。
何衛國冷冷一笑,輕蔑地說道:“哼!他自己心裡有鬼,偷東西才會心虛,怕被抓住。真以為自己是大哥了就可以橫著走?”
“是他自找的麻煩,不是大黃主動咬他。自己半夜三更摸到我家,碰上了才倒黴。”
雨水聽著何衛國一字一句,心裡又覺得有些不是滋味,她低頭輕聲說道:“可他畢竟是我們的大哥啊……現在已經成那樣了,咱們家是不是得稍微幫幫他?”
何衛國嘆了口氣,眉頭緊皺,帶著些無奈地搖頭:“雨水,你得明白,做人啊,不能心太軟。”
“他是咱大哥,可從頭到尾都是他自個兒在作死。幫?咱們能幫他到幾時?你自己可要清楚些。”
雨水默默點了點頭,眼中閃過複雜的神情,但最終沒再說什麼,只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秦淮茹回到家中,心裡惴惴不安,腦子裡不斷閃過剛才院子裡發生的一切。
她眉頭緊鎖,生怕警察突然上門,將自己帶去調查。
心情如坐針氈,甚至連喘息都透著不安。
為了轉移注意力,秦淮茹強迫自己開始收拾家裡。
一邊整理著一邊對小當叮囑道:“小當,你好好照顧槐花,別讓她摔倒,聽話啊。”
她的聲音微微發顫,但還是強作鎮定,摸了摸小當的頭。
小當看著母親不安的神情,也小心翼翼地應了一聲:“知道了,媽。”
秦嘆了口氣,深深吸了口氣,抬頭看了眼破舊的小屋,心中五味雜陳。
她低聲自語:“得去醫院看看……總不能不管她。”
帶著一份無奈,秦淮茹步履沉重地離開家,走向醫院。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一路上,腦海中閃過賈張氏各種挑剔刁難的畫面,心中難免怨憤,但終究是為了孩子,她咬牙堅持。
一到醫院門口,她剛進大門,就聞到一股刺鼻的異味。
當她走到走廊盡頭時,眼前的一幕讓她頓時僵住。
賈張氏蓬頭垢面地縮在牆角,滿身汙漬,衣衫凌亂,面板蒼白,眼神呆滯,彷彿完全失去了生氣。
秦淮茹驚愕地捂住嘴巴,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她不敢相信,這個看起來幾近瘋癲、散發著惡臭的老人,竟然是自己的婆婆。
她搖了搖頭,無法接受,心裡暗暗想著:不過才兩天時間,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