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的說著,手中握緊青年的刀,橫刀而斬,水花飛濺一片。
青年抬肘一擋,胳膊被砍出一道血痕。
下一秒,他吼了出兩個字。
“[月閃]。”
刀斬一空,面前的青年化為一道淡淡光華,頃刻消失,光華在平面上勾勒出一道弧形,水面倒映著那道閃爍的弧,猶如一牙彎月。
他已來到陸易身後,沒有猶豫,再用[月閃],這一次,月牙的初始在他的腳下,終點在合金大門,形似橋樑,猶如通道。
陸易說的話彷彿提醒了他,他欲逃離。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短距離移動,這青年的速度要比淨子快上一線,畢竟是光,只不過因為序列軌道的拓展,略顯磨嘰。
陸易瞧著青年的背影,身體坍塌了下去,火焰隨之升騰,在水面上燃成一片,呼嘯著向前,停在彎月中央。
漆黑的火焰從水中探出,酷似一雙魔爪,抓住了光。
兩道身影皆未浮現,刀光已在前行。
這一斬逼出了青年,促使他踉蹌一步,向後撤去,月華失去維持,淡淡瓦解。
青年咬緊了牙。
漆黑火焰並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追了上來,刀光一閃。
青年揮手,滿月一輪,形狀完美,散發著淡淡光暈。
有月輪擋在胸前,刀便無法突破。
只聽一聲嘲諷的笑,直刀被一團火焰包裹,‘噗’的一聲消失。
火焰一時盛大,環繞在青年四周,圍成了一圈。
刀在火焰中流動,來到了青年身後,被一隻火手握住,刺出一擊。
青年迅速轉身,月輪隨之轉動,這一刀卻仍是假象,擋了個寂寞。
真正致命的一擊,還在背後........但已經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了。
明晃晃的直刀,砍在了青年左肩。
肆虐的黑火順著刀鋒鑽入青年的傷口。
咔吧——
一聲脆響,某些東西斷了。
完美的月輪頃刻消失,波動的水紋恢復靜止,無論青年有什麼手段,再也用不出來了。
他的序列軌道斷了,正如他對範間做的那樣。
他扛不住肩頭驟降的壓力,直挺挺的跪了下去,濺起一蓬水花。
火焰即刻吞沒了青年的軀體,溫度提升,當火焰消去之時,沒留下半點殘渣。
火焰在空中凝聚,形成一道人形,陸易的身影脫火而出,他隨手扔著手中的直刀,檢查了一遍現場,將楚子淵留下的血跡吞沒殆盡,再沒有發現其他痕跡,化為一團火焰,消失在私人保險櫃區域。
地圖他當然是記了的,陸易很清楚自己該朝哪走,雖然他在開會時刻睡著了,可後來便又找到了範間,弄清楚了計劃每一個細節。
這是身為一個老大該做的。
他不管表現的多麼稀裡糊塗,不靠譜,但畢竟應急預案上只有兩個字。
——陸易。
他就是應急預案本身,所有的意外,他都有責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