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水平或傾斜穿杆或推移的空間手法,交錯融合的稀世之作。別墅的主人埃德加·考夫曼讚美它“流水別墅的美依然像它所配合的自然那樣新鮮,它曾是一所絕妙的棲身之處,但又不僅如此,它是一件藝術品,超越了一般含義,住宅和基地在一起構成了一個人類所希望的與自然結合、對等和融合的形象。這是一件人類為自身所作的作品,不是一個人為另一個人所作的,由於這樣一種強烈的含義,它是一筆公眾的財富,而不是私人擁有的珍品。”
我一直幻想著有這樣一處既符合東方審美,又具有西式寬敞的現代建築空間的畫室,所以也就不自覺地將它畫了出來,當然不是完全寫實,也摻雜了不少我自己的想法。比如二層平臺就多出了一個游泳池,溪水邊也多出一塊空地長滿茵茵的綠草。
由於是印象風格的風景畫,所以我完成的很快,當畫面完成我再次用食指觸碰畫面時,我真的又一次出現在畫面裡,躋身於這個溪流潺潺、清風陣陣、鳥鳴啾啾的山谷。身臨其境,別墅巨大的建築體量和絕倫的構思讓我感到震撼。
我匆匆走進別墅之中,巨大的落地窗、整潔的大理石地面完全合乎我的想象,就連游泳池的一池清水都是我滿意的溫度。我驚喜莫名,在這裡連蹦帶跳的大聲吼叫,聽這山谷傳來的回聲,我哭了,哭的稀里嘩啦,又笑的涕淚交流!
稍稍平靜下來以後,我又反覆進出多次,發現一點問題都沒有,我就躺在溪流邊的草坪上,想著該怎麼利用好這方空間。
在這裡搞創作無疑是首選,空間足夠大不說,還不會受到打擾,更絕妙的是不會佔用畫外的時間,這樣我就有了大把大把的時間可以盡情揮霍,而不用擔心佔用工作時間了。
這裡還可以作為我的倉庫,足夠我存放很多東西,既不用擔心被盜,也不會損壞。對了!我離開這裡,這裡的時間就會停止,那麼水果蔬菜放進來豈不就可以永久保持新鮮!
不過,我要在這裡創作的話,不知道喬墨溪和方雪晴能不能進來,要是她們也能進來的話,我接下來創作《藕花深處》就會方便很多。
想到這,我又想起畫中的“墨溪”,畫中人走不出畫面,那能不能在我的畫裡穿梭?想到這,我就將喬墨溪和方雪晴的畫像都搬了進來,然後走進喬墨溪的畫像中,將“墨溪”一把拉出了畫中,來到了新畫境中的山谷。
果然可以!我抱著被驚嚇到的“墨溪”,連忙安慰。“墨溪”只是震驚了一小會兒,就欣喜地欣賞起山谷中的風景,還跑到小溪邊用光潔的腳丫試水,冰涼的溪水讓她驚叫著急忙縮回腳來,我追上去拉著她說到別墅裡看看,那裡還有泳池,而且水還是溫的。“墨溪”興奮地和我跑進別墅,到處看了一遍之後,就脫掉外衣一頭扎進了游泳池裡,像一頭健美的白鯨回到了大海,在水中快活的嬉戲!
等“墨溪”遊累了回到岸上,我讓她試著能不能自己回到畫中的閨房,“墨溪”試了幾次都是無功而返,而我牽著她的手就能順利進出,看來我的作用畫中人無法替代,我的空間只能由我做主。
我還有別的想法需要驗證,於是就問“墨溪”喜歡待在這裡還是自己的閨房,“墨溪”說當然是這裡了。於是我讓“墨溪”穿好衣服,我試著把閨房裡的傢俱都轉移到了別墅中,陪著“墨溪”適應了一下新環境,我就走出畫境,回到了畫室。
這會兒已經是下午四點鐘了,一陣陣飢餓感襲來,我才想起自己午飯都忘記吃了。我靈機一動,到木工班和王師傅、張師傅打了個招呼,收拾了一堆廢木材送到畫室,又去商店買了一些豬肉、蔬菜、調料和炊具,我決定在畫境裡來一次燒烤,就當搬家“燎鍋底”了。
等我把肉、菜都洗好,剛準備往畫境裡搬,喬墨溪和方雪晴拉著手走進來,進門就問我怎麼又沒去食堂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