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遺憾的說那只有等下次了。
到了辦公室我把收錄機拎給他,他高興的剛要走,我喊住他,又從卷櫃裡拿出一大盒撲克,分給他兩副,然後和他一起出了辦公樓。
他找人收拾跳舞的場地去了,我直接回到畫境。拉著喬墨溪和方雪晴一起進了《瀟湘館》,畫中諸女反應過來後,都迎了上來。喬墨溪拿著手中的撲克說,今天我們要教大家玩一種新遊戲,我手裡的東西叫撲克,它每副有五十四張牌,說著還開啟一副撲克,告訴大家區別四中花色和牌張大小以及遊戲規則,考慮大家是第一次玩,就決定玩個簡單熱鬧的‘打娘娘’。
四人一起玩就用一副牌,六到八人一起玩就用兩副牌,畫境裡有十四個人,就分作六人和八人各一夥,喬墨溪和方雪晴一人負責教會一夥,墨墨和晴兒都和我心有靈犀,見到撲克就想起了規則玩法,於是協助喬墨溪和方雪晴教大家。
這裡都是聰明人,很快就熟悉了規則,開始熱熱鬧鬧玩起來。喬墨溪定的懲罰措施是輸家要全體徒手倒立一分鐘,除了我有些打怵,姑娘們竟無一人反對,看來我還是小看大家了。
打娘娘對個人技巧要求不高,但是對整體配合要求比較高,剩下的就看抓牌的運氣,但是也輕易不會被抓黑,我的好運氣可能被用完了,幾乎把把當娘娘,但是苦盡甘來,有一把進貢出一張大王、一張2後,回給我的牌居然讓我湊出兩副炸彈,我們六個人打,每個人手裡一共就九張牌,這下可把我樂暈了,班長在我上家,我順出一張單張後就不再出牌,只等關鍵時刻,炸出個石破天驚。和我配合的是清蕊和清瀲,對家是喬墨溪、清照和清雲,我見下家的清蕊僅剩兩張牌,卻單雙都不要,估計是個小對,就果斷出手炸掉了上家清照打出的一張大王,然後再甩出一炸,直接搶到了大貢當了皇上,同時給了清蕊一風,讓她出手了兩張小5,得了二貢。喬墨溪手中沒有對,清瀲藉機墊出一對7,手裡牌出淨,我們竟然把對方抓黑了。
我得意的對墨溪說:果然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請君入甕吧!墨溪說這算啥,願賭服輸,你也就是撿了個狗屎運,看我下把就報復回來。說完站起身一下腰就輕鬆來了個徒手倒立,只是她忘了自己穿的是裙子,好在現場只有我一個男的,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絲毫沒有自責自己竟有了這樣的想法。
墨溪打了樣,清照和清雲也乾脆利索的倒立起來,讓我大飽眼福。然而樂極生悲,我的豬哥樣讓墨溪看個正著,趁我不備就把我摁倒在地,還喊來清照和清雲一起動手,對我一番蹂躪,讓我只好帶傷下場。
多出一個人,清蕊就主動扶我去一邊養傷,其他人繼續。我躺在一邊哼哼著裝死狗,清蕊一開始還擔心的要給我按摩,我說不用,傷的不是外表而是內心,親我一口就好了。清蕊白了我一眼,跑到清照那裡告密去了。清照也知我的心思,笑了一下沒當回事,繼續專注打撲克,我見沒人理我了,就無聊的想著參展作品的主題。
我剛參加工作,不知道往屆的作品都是什麼,獲獎的是什麼主題,但我知道自己對純粹的花鳥風景是提不起興趣,手裡現成的能參展作品就是三幅不同畫種的《藕花深處》。自我判斷,這三幅畫的水準參加國展都夠用,拿去參加企業美展是不是有點太過了!再者內容也不符合檔案中‘歌頌和反映工人階級昂揚向上的精神面貌’這個政治要求,要不就抽點時間到工地現場轉轉,或許能找到素材和靈感。
想到這我就不再往下想了,而是要提前和喬墨溪和方雪晴商量一下,看看都買些什麼書好。在場的姑娘們多數是第一次玩撲克,興致正濃,看樣子一時半會是結束不了,我又不能離開這裡,於是就起身叫清蕊陪我一起去看書稿。看著一摞摞簪花小楷工工整整寫出的書稿,不禁讓我十分震撼,我隨意抽出一本讀了起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