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都磕磣的要死,屬於嫁不出去那夥的,還有什麼好比的!
亦菲說:那該怎麼辦,既然你同情心氾濫,那就也可憐可憐我,把我也留下給你生兒子吧!
我忙說:剛才沒細看,你屬於初看不咋地,越看越好看的那種,你還是昂首挺胸的到車廂裡走一圈,我保證你身後得跟著一串向你求婚的。
亦菲說:那不行,我這個人軸,拿定了的主意絕對不改,即使錯了也要錯到底。
梓瑤說:老大,我支援你,要不現在我和圓圓就回避,你倆抓緊把生米煮成熟飯。
亦菲說:那怎麼行,在他眼裡我們都是醜到沒人要的,我不能把你和老四給丟下不管呀!
我們正說的熱鬧,方才出去的老同志回來了,站在門邊看了看說:你們這是研究繪畫呢,畫的什麼,能不能讓我看看。
亦菲當然不肯,於是拿起我剛才畫的素描遞給他說:楚歌在給我們畫像呢,您看看吧!
老同志把畫拿到窗邊,仔細看了一下說:畫功了得,寥寥數筆就已經把人物特點表現的活靈活現,好畫!
梓瑤問:大叔,您也懂畫?
老同志說:我雖然是搞設計的,但是沒事也喜歡畫兩筆,不過水平嗎和這位小同志沒法比。
亦菲把畫用一張新的水彩紙遮起來,圓圓起身讓開地方說:大叔,你過來坐下說吧!
老同志回到小桌板旁邊坐下,對我說:這位同志,你畫過圖紙沒有?
我說:畫過,不過繪圖水平只能說是馬馬虎虎。
老同志說:那你能不能幫我個小忙,是這樣,我是搞航空動力的,這次是要到哈飛去做技術交流,我剛好有個想法想革新一下一個部件的設計,可是我這眼睛花的厲害,列車又抖,所以想請你幫我把這個部件圖畫出來,不求精細,只要能表達準確設計意圖就行。
我說:這沒問題。說完我從素描夾裡抽出一張紙遞給他,然後說:您先畫個草圖,再給我講講要求,然後我再畫一張正式的。
老同志接過紙和鉛筆說:太謝謝你了,我這就邊畫邊和你說說。
說完就開始動筆在紙上勾勒,我看了一會就明白他在畫的是一種直升機的主動力輸出軸的結構,雖然他進行了設計創新,但這種結構在畫境我們論證過,耐久性存在嚴重問題,必須在規定飛行小時數內進行更換,否則就會因金屬疲勞而引發嚴重事故。以畫境內的加工水平尚且不行,這畫境外加工出來的使用壽命只會更低。
怎麼把我的經驗用合適的方式告訴他呢?我一邊看著聽著一邊思考。老同志把草圖畫完以後對我說:大概就是這樣,資料我也標上了,你幫我畫一張稍微仔細些的三檢視吧!
我說:您的這個設計我在國外一本專業雜誌上看到過相似的,由於我也是個航空機械迷,所以看的比較認真,現在還有印象,我記得文章中比較詳細的論證了這種結構的優缺點,還比照拿出了新的設計思路,您有沒有興趣聽聽?
老同志說:你還懂航空,那你知道這個部件是幹什麼用的嗎?
我說:我看這個和美國黑鷹直升機的主傳動軸有相似之處,應該是一樣的用途吧。
老同志說:你還見過黑鷹的主傳動軸,那你快給我說說。
於是,我就把我和畫境裡專家所做過的技術討論挑重點的說了一遍,邊說我還邊動筆把關鍵地方畫出來,老同志不時點頭又虛心提問,加上我的刻意引導,等於我把一種新型直升飛機的完整設計思路都告訴給了他。
亦菲、梓瑤和圓圓三人完全聽不懂,也插不上嘴,但是既不願意離開,又不敢出聲打擾,就看著老同志像個小學生似的接受我這個課外班老師的輔導。
直到我把該說的都說清楚了,老同志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