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有和我打賭的資格嗎?”女子冰冷的目光盯著方雲,冷冷的道。
又一次被鄙視,讓方雲一陣咬牙切齒,“資格嗎?”
“屁話真多,長得好看,就能肆無忌憚嗎?”
“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現在,我是他們的隊長,也是你的隊長,威脅我,真以為我怕嗎?”
“來啊,弄不死我,弄不死我,我看不起你。”
方雲徹底怒了,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呵呵!”
“真不知道這白痴哪裡來的自信,如此挑釁副使,真是找死。”
“副使又不是沒有殺過來鍍金的紈絝,身份對於副使而言,可不能保命。”
戰船之上,有劍宗弟子聞聲冷笑道。
以前,也有人像方雲一樣挑釁任盈盈,覺得任盈盈不敢殺人,但是結果很不好,直接赴了黃泉。
“你找死!”
任盈盈也沒慣著方雲,利刃一抖,直接刺向方雲的要害,試圖宰了方雲。
然而,面對任盈盈的必殺一擊,方雲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就那麼看著眼前的任盈盈,毫不畏懼。
不是方雲不怕死,實則方雲怕得要死,但是方雲知道自己死不了,孟太虛一定會出手的。
果然,在任盈盈的攻擊落下瞬間,被一旁的孟太虛擋住了。
“孟老!”
任盈盈看著擋住自己的孟太虛,雙目含煞,聲音很冷。
“他不能死,這是我的職責。”
孟太虛看了眼任盈盈,這次沒有開玩笑,眼神很認真。
任盈盈的眸子看向方雲時很冷,但是此刻卻無可奈何,顯然也意識到方雲不簡單,似乎孟太虛和令狐長歌都極為看重,與之前鍍金的人不一樣。
“哼!”
“原來是知道孟老會護住你,怪不得膽敢如此囂張,但是廢物,終究是廢物。”
任盈盈譏諷道。
“娘們,敢賭一把嗎?”
“給你宰爺的機會。”
方雲無視了任盈盈的威脅,冷哼道。
“怎麼賭?”
任盈盈是不屑與方雲賭的,本打算直接結果了方雲,奈何孟太虛護著沒有機會。
在方雲說出娘們二字的瞬間,任盈盈大怒,決定與方雲賭一把。
任盈盈根本就沒有將方雲放在眼中,在任盈盈看來,賭什麼方雲都是必死。
“說!”
“想死,我成全你!”
任盈盈美眸冷得可怕。
“很簡單,半年後,咱們一戰,我輸了,要殺要剮任你決定,你輸了,就得做我的女人,給爺暖床。”
聽見方雲居然肆無忌憚地饞自己身子,任盈盈臉色極其的冷。恨不得現在就一掌拍了方雲,但是孟太虛在,沒有機會。
“別這麼看著我,就告訴我吧,敢不敢賭!”
“不敢賭,就收回你這無用的眼神,若是眼神能殺死人,那麼還修煉幹什麼!”
“出去瞪一圈,敵人就死光了。”
方雲突然的囂張,讓任盈盈怒極。
“好,我賭了。”
“這可是你說的。”
任盈盈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這小子真囂張,不過挑戰副使,呵呵!”
劍宗那些弟子聞言,看向方雲的目光滿臉不屑,甚至看方雲的目光,和看一個死人沒有什麼不同。
“小子,你真覺得半年能聖她,你知道她是什麼修為嗎?”
“到時候,老夫也護不住你。”
孟太虛震驚的看著眼前的方雲,半年勝過任盈盈,天方夜譚。
縱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