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住手,這個宮女,本宮要親自收拾。”秦墨宣真的生氣了。
安寧一喜,她罵他們,除了想出一口氣,也是希望能爭取一點時間,不然,一直那麼被打,她可真的不一定能等到秦墨承回來。
雖然很疼,安寧還是忍著疼開口:“秦墨宣,你知道你哪裡不如秦墨承嗎?”
“大膽,竟敢直呼二殿下名諱,嬤嬤,你去撕爛她的嘴。”周悅可都驚了,敢罵皇子,到底是誰給她的勇氣。
秦墨宣抬了抬手,他倒要聽聽,他怎麼不如秦墨承了:“讓她說。”
周悅可扯著袖子,這個賤人,就是在引起秦墨宣的注意,這是勾搭秦墨承那個賤種沒用,想打秦墨宣的主意。
她的二表哥好像還真對這個賤人有些興趣,這個賤人,絕對留不得。
安寧冷笑一聲,餘光看到秦墨承來了,便更加沒有顧忌:“哈哈,你哪裡都比不上秦墨承,你連他一根頭髮絲都不如。”
“竟然敢說本宮不如那個賤種,打,給我狠狠地打。”秦墨宣氣急敗壞道。
這話砸的秦墨承心頭髮顫,她真的這麼覺得嗎?真的有人覺得他好嗎?
秦墨承腳步加快,他手上拿著的,是一條劇毒無比的蛇,只要被它咬到,幾吸之間就會斃命。
以前有個宮人來找他麻煩,那時他小,打不過,那個宮人剛好被這種蛇咬了,他才免了一場災難。
他的靠近,沒有人發現,本想讓蛇直接咬秦墨宣,但秦墨承終究是沒能靠近,不過,蛇咬到了秦墨承身旁的太監。
周悅可回頭,就見秦墨承拿著蛇,她害怕的躲在秦墨宣身後。
“二表哥,蛇,蛇。”
秦墨宣想說不用怕,可剛才被咬的太監已經倒在了地上:“秦墨承,你想幹嘛,本宮要是死了,你和那個賤人也跑不掉。”
秦墨承舉著蛇靠近,臉上的狠厲讓所有人發麻:“你死了,關我何事,後面那麼多蛇,不過是你自己找上門來,被蛇咬的而已。”
一旁的陳嬤嬤突然驚叫一聲:“蛇,好多蛇。”
眾人這才看向那邊,密密麻麻的蛇往這邊爬行著。
周悅可顧不上矜持,大叫道:“二表哥,我們快走啊。”
秦墨宣也怕了,留下一句:“你給我等著。”就帶著宮人離開。
安寧被宮人推倒在地,雖然是她讓秦墨承利用那些蛇嚇跑秦墨宣他們,但她再次看到這麼多蛇,還是嚇的沒有力氣。
本來就被打的渾身都疼,這下,更是爬不起來了。
秦墨承立馬扔掉手中的蛇,抱著安寧便進了屋。
安寧躺在床上,雖然感覺自己快散架,但還是撐著開了口:“秦墨承,他們不會放過我們的,我們離開好不好,我有辦法出宮的。”
秦墨承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點了點頭:“好,我們離開。”
今日的事,還有往日種種,總有一天,他都會清算。
安寧鬆了口氣,雖然感覺快沒了半條命,但秦墨承願意離開了,她還是覺得值得:“秦墨承,不是讓你找兩條嚇唬他們嗎?怎麼那麼多。”
後面看著那麼多蛇一起過來,安寧恐懼得很。
“我為了抓那條最毒的,也順帶驚動了其它的蛇,它們要過來,我也沒辦法。”
安寧臉上也有傷,還不知身上有多少,他抬手想探探她的額頭髮沒發熱,卻被安寧躲開了。
見秦墨承眸色變暗,安寧知道他誤會:“我沒發熱,你這手剛抓了蛇,我害怕。”
“我睡一覺,你出去吧。”
此刻,安寧眼皮無比沉重,只想睡覺。
秦墨承:“你身上?”他還是擔心,那麼多人踢打她,不可能沒事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