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繁在手機上點了幾下，地目太歲時而變成一隻小貓，時而又變成一隻小熊。
姜繁展示結束之後，女人躺在沙發上把最後一口煙抽完：“人人都有槍，人人都是正義，錢先生這一下賭的夠大啊！他就不怕死？”
姜繁也把手中的煙抽完，菸頭直接在地目太歲身上按滅，地目太歲直接把菸蒂也分解了。
“錢先生已經死了。”
女人側過頭，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玩笑一樣：“你呀你呀，現在的謊話都這麼低階了嘛？剛才還說這東西是錢先生掌控的，現在又說錢先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