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姝靠在阿煦懷裡,呼吸微微紊亂,腦海中還殘留著他低語蠱惑的餘音。
她努力讓理智重新佔據高地,卻發現自己手腳發軟,胸口的喘息依然凌亂無序。
此刻她從阿煦的魅惑中回過神來,趴在阿煦的胸膛上細細喘氣。
“你這隻狐狸……”她深吸了一口氣,企圖平復心跳,“果然危險。”
阿煦嘴角掛著得意的笑意,紅瞳微微閃爍著狡黠:“姝姝,你可不是剛剛這麼說的。”
他尾巴輕輕甩了甩,臉上寫滿了“我可沒強迫你”的表情。
言姝瞪了他一眼,伸手去推開他:“少得意了。”
哪知道牽扯到某處,她倒吸一口氣,條件反射抓了一下阿煦後背。
阿煦笑意濃郁了幾分,低頭在她耳邊輕嗅了一下,溫熱的鼻息從她頸側掠過,帶著幾分挑逗的意味:“姝姝,這可是你自己抱得緊啊。”
言姝的臉頰一熱,心跳加速,她正要說什麼,卻在不經意間瞥了一眼門外。
腦海中忽然閃過阿零離開時的身影——他那緊攥衣角、沉默忍耐的樣子浮現在她腦海裡,讓她的心裡不由得一陣柔軟。
她轉身就想去找阿零:“阿零……他還沒回來嗎?”
阿煦的笑意頓時僵在臉上,紅瞳微微一暗,尾巴不滿地抽了抽。
他伸手在她身上捏了捏,語氣裡透著幾分酸意:“你就這麼關心他?”
言姝皺眉:“他挺不容易的……”
他語氣裡透著一絲酸意,在她身上輕輕捏了一下:“你就這麼關心他?”
言姝皺起眉頭,試圖掩飾自己的情緒:“他挺不容易的。”
阿煦的笑容徹底沉了下來,貼近她的耳邊,低聲道:“你每次都是這麼說他不容易。偏偏我和阿吼在你心裡就不重要,是不是?”
他的尾巴越來越緊,像是故意和她較勁。
“你這是在吃什麼飛醋?”言姝臉紅心跳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呼吸跟著急促了幾分。
阿煦的紅瞳微微閃爍,尾巴纏得更緊。
他低下頭,鼻尖輕蹭過她的耳側,聲音低啞,帶著不加掩飾的委屈和不滿:“明明是你偏愛一個,不公平!”
言姝臉頰愈發滾燙,推拒的動作也顯得有些無力:“阿煦,你……你別這樣。”
可阿煦怎麼可能就此罷休?
言姝抬手揉了揉他柔軟的銀髮。
他的銀髮柔軟而蓬鬆,在她的指間溫順地滑動。
阿煦在她指尖的觸碰中微微眯起眼睛,像只貪戀溫暖的小狐狸,嘴角揚起一抹饜足的笑意。
“姝姝,你多摸一會兒。”他聲音低啞,帶著某種蠱惑般的親暱,“我喜歡。”
言姝當然知道他喜歡,而且還喜歡得不得了。
她手指才剛碰上去,這隻狐狸就彷彿化成了一團軟綿綿的雲,整個人慵懶又黏糊地靠在她身上,一副十足的享受模樣。
“現在還吃醋嗎?”
“唔……”他低低哼了一聲,尾巴順著她的腰纏上來,輕輕晃動,像是在無聲地撒嬌,“現在心情好了一點。”
就在氣氛漸漸升溫,曖昧的火花在空氣中游走時,房門突然被猛地推開。
阿吼大步衝了進來,滿臉慌張:“姝姝怎麼了?!”
言姝被他這一嗓子嚇得一激靈,原本正靠在阿煦懷裡的身體瞬間彈了起來,尷尬地推開那隻還在黏糊糊的狐狸。
“我沒——”
話還沒說完,阿煦卻懶洋洋地瞥了阿吼一眼,尾巴不滿地輕輕拍在地上:“咋咋呼呼做什麼?”
阿吼聽出那點酸意,臉一下子漲紅,耳朵都豎了起來:“我……我不是故意的,聽見別人說姝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