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碧波盪漾，陽光灑在湖面上，反射出點點粼光，空氣中透著溼潤的清新氣息。
言姝坐在湖邊的一塊石頭上，呼吸急促，臉頰染上一片不正常的紅暈。
她的目光微微渙散，手輕輕攥著衣襟，彷彿想要壓抑體內那股越發炙熱的燥動。
湖水不遠處，阿零已經變成了半人半蛇的模樣，銀白色的蛇尾在水中輕輕晃動，帶起一圈圈柔和的漣漪。
他的身體靜靜地懸在水面上，溼潤的髮絲貼在他蒼白的臉頰上，雙眸卻緊緊盯著言姝，神色裡透著難以掩飾的緊張和慌亂。
四周空無一人，湖畔的青草隨風微微搖曳，周圍靜得只能聽見水聲和言姝急促的喘息。
她的地盤自然是沒人，而此時言姝也無心在意這些。
“阿零……”她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帶著一絲剋制不住的沙啞，像是從喉間擠出來的求助訊號。
阿零聽到言姝的聲音，身體微微一顫，原本小心翼翼晃動的尾巴此刻也停了下來。
他緩緩靠近，銀白色的蛇尾劃過湖水，帶起一串細小的水花，落在湖面上發出細微的聲音。
阿零那雙狹長眼睛始終沒有從言姝身上移開，那雙蒼白的手微微攥緊又鬆開，似乎在努力剋制著什麼。
他的身體越靠越近，直到蛇尾輕輕纏繞上石頭的一角，距離言姝不過一臂之遙。
“大人……”阿零低聲喚她，聲音輕柔，帶著一絲沙啞的試探。
言姝勉強抬起頭，雙眸中帶著水霧般的迷離，像是溺在一種無法抗拒的情緒裡。
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卻最終只吐出一聲細微的嘆息。
那炙熱的感覺正在侵襲她的每一寸神經，彷彿將她的理智慢慢吞噬。
她伸出手，抓住阿零冰涼的手臂，那一瞬間的涼意像是甘霖一般，讓她忍不住輕輕地嘆了一聲：“阿零……你身上好涼。”
阿零的心跳在這一刻陡然加速，耳尖迅速染上了紅色。
他垂下眼簾，語氣低柔卻有些慌亂：“大人……”
這還是大人第一次如此主動。
平時阿零都是擔心大人害怕自己蛇身，自從上次自己發情後，又有了自己的女兒，他已經很知足。
他的尾巴輕輕挪動，將身體微微環繞在石頭周圍，試圖用自己的冰涼減緩她的灼熱。
那銀白色的鱗片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澤，像是在勾引她。
“阿零……”言姝忍不住伸手，她那手指無意識地順著他的手臂移動，最後落在了他的頸脖上。
她在觸碰到阿零頸脖處那微微顫動的鱗片時，阿零的身體猛地一僵，蛇尾在水中不由自主地輕輕一甩，濺起了一小片水花。
他的喉結輕微滾動了一下，像是下意識地忍耐某種情緒。
“大人……”阿零低聲喚她，聲音沙啞得帶著顫意，語氣中透著小心翼翼的剋制，“那邊的鱗片……很鋒利。”
言姝的手頓了頓，卻沒有立刻收回。
她的指尖摩挲著那片冰涼的鱗片，似乎被那種細膩而柔韌的觸感所吸引。
“鋒利？”她聲音輕輕的，帶著一絲無意識的沙啞，彷彿陷入了一種不自覺的試探中。
阿零的呼吸越發急促，他的蛇尾微微收緊，環繞的弧度更靠近了一些。
那雙一直低垂的眼眸此刻微微抬起，卻只敢用餘光偷偷瞥她。
“大人……”他嚥了咽喉嚨，像是在極力剋制著自己，“請不要……”
“不要什麼？”言姝的指尖順著鱗片繼續往下移動，她看著他那雙幾乎躲閃不及的眼睛，嘴角微微揚起，“我只是覺得……觸感很好。”
這句話像是壓垮阿零理智的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