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姝終於找到了部落的大部隊,四周一片熟悉的身影,經過一番折騰,大家有驚無險地重新聚在一起。
她悄悄融入人群中,慶幸自己的迴歸沒有引起太多注意。
然而就在她低頭整理心緒時,突然感覺到一道震驚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她抬頭一看,竟是使者正站在不遠處,目光牢牢鎖定著她,神色中帶著難以掩飾的驚訝與困惑,像是從她身上發現了什麼。
言姝被她看得微微皺眉,心裡疑惑,不明白這個表情是什麼麼意思。
她心中本來就藏著許多疑惑,特別是關於上次使者對阿吼說的話。
讓阿吼做雄性不說,打雷那個她是真的想知道答案。
她正想找個機會湊到使者身邊問清楚,但還沒等她找好藉口,使者便主動朝她走了過來。
輪到言姝驚訝,她還沒反應過來使者已經站在她面前,目光依舊帶著那抹難以掩飾的震驚與複雜。
使者上下打量著她,眼神中帶著某種意味深長的情緒,彷彿在仔細確認著什麼。
“你……”使者低聲開口,語氣中帶著些許凝重,聲音壓得很低,顯然不想引起旁人注意,“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還是經歷了什麼?”
言姝被她這樣盯著,心裡不禁泛起一點緊張,同時也有些驚訝。
難道她知道那條金龍的事情?
她微微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些遲疑:“是……遇到了一個雄性。”
使者的表情微微一變,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情,似乎這答案在她的意料之中,又帶著些難以掩飾的憂慮。
言姝被她那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得心中發慌,卻被對方這不明不白的態度弄得不耐,終於忍不住開口。
“使者,你又知道了什麼?”言姝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眼神不滿地看著她,“上次對我家阿吼你也是這幅高深莫測的樣子,能不能直接說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使者聽到言姝的質問,沉默片刻,似乎在權衡著什麼,才低聲說道:“並非我不想說,而是這些事並不是我可以輕易告知。”
言姝也不強求,只是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那你就說點能告知我的話,總得讓我明白個大概吧。”
使者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斟酌如何組織語言。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輕輕嘆了口氣,緩緩開口:“你那位雄性,有一絲上古血脈。”
言姝一怔,滿臉疑惑地看向她:“上古血脈?什麼意思?阿吼他……不是普通的雄性嗎?”
使者的表情變得嚴肅,低聲解釋道:“他身上確實殘存著上古種族的力量,雖然很微弱,但我確實能感覺到。這種血脈不多見,而且一旦覺醒,足以帶來不少好處。”
言姝聽得目瞪口呆,頓了頓,忍不住脫口而出:“所以……你是因為他有那麼一絲上古血脈,才想讓他做你的雄性?”
使者微微點頭,對她的直白並未有絲毫不滿,反而坦然接受:“確實如此。上古血脈帶來的不僅僅是力量,更是一種傳承。我希望能借他的種,生下同樣有那麼一絲血脈的孩子,這樣會對我部落有所助益。”
言姝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這不就是妥妥的“去父留子”嗎?
使者竟如此坦然地說出要“借阿吼的種”這種話。
阿吼在一旁聽得冷汗直冒,原本因為自己擁有一絲上古血脈而浮起的一點點驕傲,瞬間消散無蹤。
他不安地撓了撓頭,偷偷瞥了言姝一眼,神情中帶著些許委屈和緊張。
“姝姝,”阿吼小聲道,語氣中透著幾分小心翼翼,“我可沒想過要去做什麼種……我絕不會拋下你去做她的雄性。”
言姝被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