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吃的糧食。
爆炒見手青不就是蘑菇嗎?蘑菇嘛,咬幾口,你再長出來不就得了,至於這麼小氣嗎。
反正餘歲穗又沒把儲備糧完全吃完,是糧倉自己會滿,餘歲穗不吃幾口新鮮的,豈不是浪費?
別管,反正餘歲穗有一套自己的邏輯思維。
“啊!”張憶白慘叫,在餘歲穗身下掙扎。
“嘁,喊的這麼大聲幹什麼,騷狐狸,不就是承寵嗎,非要嚷嚷的所有人都知道。”斐讓說話淡淡的,頭也不抬的烤羊肉串,整個人雲淡風輕的,跟他口中冒出來的話完全不搭。
好似不是說的酸溜溜,而是笑眯眯的恭維新的弟弟的吉祥話。
不用管他,變態自會進化。
前車之鑑擺在這裡了,其他羊戰戰兢兢的,再不敢擅動分毫,只在斐讓的注視下,拿了烤肉。
至於吃沒吃,那就不關斐讓的事了,反正明天還有的跑呢,餓暈在路上的,直接淘汰掉就好了。
早已是後半夜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夜裡還是霧,倖存者們擠在一起,凍得瑟瑟發抖,強撐著睡去。
斐讓跟羊駝這些需要睡覺的,自然也是早早的過來給餘歲穗當枕頭了。
半夜,魚國茂五分鐘一醒的頻率,每次悄咪咪的睜眼,就能看見那十幾個手辦,筆直的站在那裡,眼眨也不眨的盯著羊群。
汗如雨下,但稍微有點動作,她們視線就挪過來了,魚國茂無論如何也不敢這個時候逃跑。
等啊等啊,眼眯了一會,似乎短暫的睡了一下,天就亮了。
在羊群的哀嚎中,只短暫的休息了三個小時,就又開始新一輪的趕路了。
哀怨四起,卻不敢有人對餘歲穗發脾氣。
“咩!”
新羊們還不適應這魔鬼的休息頻率,舊羊就已經精神飽滿的出發了。
它跟著餘歲穗,早已習慣了這樣的作息,每次都是見縫插針的睡覺。
“爸,我好累,走不動了。”一名十來歲的男孩扯著爸爸的衣服,累的腳都抬不起來了。
“忍忍,再忍忍。”男孩的爸爸看上去更疲憊,不僅嘴唇乾裂,連臉色都是不自然的潮紅。
接連趕路,還在潮溼的地上睡了一夜,他已經感冒了。
頭腦昏昏沉沉的,加上有點低血糖,突然間,天旋地轉,男孩爸爸直接栽到地上。
意識徹底斷片。
“爸!爸你怎麼了!爸別嚇我!你醒醒啊!”男孩嚇得哇一聲哭出來 那洪亮的嗓門,把溫蘭英嚇一跳。
溫蘭英跟斐讓負責看守小羊,不讓他們亂跑。
溫蘭英嘴上雪白的牙齒碰了碰,上前一看。
還活著,只是怎麼推都叫不醒。
前足戳了一下,依然睡得死沉。
“怎麼了。”斐讓立馬前往。
“吼!”溫蘭英喊什麼斐讓聽不懂,不過看她比劃比劃,倒也能明白。
湊上前,摸了一下額頭,滾燙滾燙的。
再看看其他羊,也有好幾個鼻子下掛倆水晶吊墜。
這是感冒了。
“……”這麼脆嗎。
“感冒?”餘歲穗歪了歪頭,疑惑不解。
喪屍餘歲穗還是頭一次遇到人類生病,立馬搜刮腦內對應的記憶。
人類餘歲穗貌似也是個皮實的身體,很少生病,感冒的時候自愈,或者吃點藥就好了。
但是喪屍餘歲穗哪裡有藥啊?
皺眉,飼養羊群,可比餘歲穗預想中的還要困難的多。
不僅要管吃喝拉撒,甚至睡的地方太冷,都得出問題。
幸虧餘歲穗是學習異能,擁有多系異能,可以凝結出水直接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