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不知名的巨型魚頭動起來的瞬間,小夥子就出於本能條件反射一樣嚇了一跳,撲稜著翅膀就想飛起來,壓倒了後面好幾棵幾米高的灌木才作罷。
克里奧帕特拉也唰的一下站了起來,震驚於眼前看到的景象。
水面再次恢復平靜,唯有橘黃色的月亮倒映在了海面上,讓幽深恐怖的海水增添了一絲光芒。
碩大的月亮,平靜的海面,四周海灘上各種螃蟹、小蜥蜴等爬過的沙沙聲,構建出一幅自然和諧的畫面,唯有海邊一對俊男靚女大眼瞪小眼,被剛才看到的那一幕畫面震驚到失語。
“你說,亞特蘭蒂斯的魔族,真的能在海里生存嗎?”
“這個嘛。。。。。。雖然他們號稱有不死之身,但最多也就是耐嚼一點的口香糖。”
“什麼是口香糖?”
“遙遠的東方發明的,一種黏黏的,像糯米糰一樣的糖,這種糖的主要原料是樹上的樹膠。”
“哦。”
“我聽過一個古老的傳說,亞特蘭蒂斯在大洋中的某個巨大的島上,但這個島被詛咒了,最後一定會重新沉到海底,我在想亞特蘭蒂斯的魔族之所以想方設法要回到大陸,很有可能就是它們的島開始有沉默的徵兆了。”
“嘎嘎嘎!”一陣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原來小夥子趁兩個人發呆的時候已經開始狂炫剛才咬它的鯊魚肉!
小夥子吃爽後的怪叫聲,將兩人從剛才的畫面中重新被喚回了魂,王雷對克里奧帕特拉微微一笑,趕緊衝過去從小夥子嘴裡狠狠搶下一塊鯊魚的魚翅。
沒多久,大的像門板一樣的魚翅被王雷挑了一些精華切成了幾個巴掌大的小塊,扔到了同樣大的像門板一樣的牡蠣做的天然的鍋子裡,用牡蠣本身的湯汁煲著美味的魚翅。
一些比較肥美帶著豐富脂肪的魚肉,被竹籤穿好放在了火堆的邊邊烘烤著,兩個人就在篝火旁、月光下,在海浪的伴奏下踩著細沙相擁在一起,一邊翩翩起舞一邊互相訴說著含糊不清的情話。
於此同時,下午那個不知名的城市中,一家不怎麼受商人歡迎的靠近城牆的偏僻旅店的院子裡,出現了一個用泥磚壘起來的奇怪的爐灶,而這個爐灶的上方的爐體容器內,放著一些漆黑如墨的珍珠。
藥薪將千年紫芝磨成的細膩的粉末倒入容器裡,充分覆蓋了容器內的幾十顆珍珠,然後加入了一種不知名的油脂混合攪拌在了一起。
“條件有限,好在煉製木靈珠的工序十分簡單,有手就行。”藥薪抬頭看著天空中巨大的月亮眉頭微微一皺,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月亮雖然很大,但總給他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
而且今天正好又是血月來臨的時間,到底為什麼會血月,血月什麼時候來,都沒有一丁點的規律。
在藥薪原來的世界中,血月是非常不吉利的一種訊號,很多修煉了魔道功法的人,甚至是服用過一些特殊精進修為的藥物的修士,在血月來臨後都會莫名其妙的狂性大發,甚至走火入魔。
藥薪修煉的雖然是乙木功,但很多對敵的功法都是魔道功法,但是因為在這一屆時間已經不短了,體內的木氣早就消耗殆盡,血月也已經對他起不了任何作用。
經過接近四個時辰的煉製,在快接近黎明的時候,最終這個簡易的煉丹爐中的紫芝粉末已經全部碳化成一堆黑色的灰燼,原本黑色的珍珠經過一晚上的炮製也已經接近碳化,但黑色的珍珠上反而開始泛出一點點白色的斑點。
木靈珠終於煉好了。
藥薪將多數木靈珠用一個羊皮袋子裝了起來,雙手各拿起一顆木靈珠,就在黎明前即將消失的血月下開始吸收靈珠中的木氣。
隨著一絲絲的木氣被吸收到體內,藥薪枯瘦年老的身體開始漸漸像充氣一樣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