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面吵鬧的動靜和傻子哭的稀里嘩啦的聲音,無邪他們也連忙跑了出來,還以為發生什麼事呢,遠遠的就看到了那個坐在傻子身上不停的掄巴掌的彭月白。
問蘇難為什麼不去阻攔?
看到抽的發狠的彭月白,她也是下意識的有些瑟縮。
這一幕把大家都看呆了,還以為他就只是個單純的小孩,甚至於比黎簇還天真的那種,沒想到打起人來真的是發狠了。
無邪也愣住了,彷彿從他身上看到了誰的影子一樣,隨後輕笑了一聲。旁邊的黎簇聽到之後白了他一眼,然後連忙跑過去抱住了,還在抽嘎魯巴掌的彭月白。
離近一看發現他拿的居然是仙人掌,仙人掌上的刺都已經被打光了。仙人掌整個都有點破碎了,能看得出來地上的嘎魯臉上全是紅刺。
“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就要把他打死了!”
黎簇倒不是擔心噶魯,他只是擔心彭月白的手。
見到有人來了之後,彭月白將手上的仙人掌扔掉,然後有些委屈的看了他一眼,指了一下地上還在哭泣的嘎魯道:
“這個裝貨!他居然把鼻嘎往我身上抹!”
黎簇自然知道彭月白是有潔癖在身上的,他連忙翻了一下他的身上,發現確實有一塊不明物體。他皺了皺眉頭,轉頭盯著躺在地上哭的稀里嘩啦的嘎魯。
隨後直接一腳踹在了嘎魯的屁股上。
這一幕看的無邪,他們幾個都不禁咋舌。
這倆小子可沒那麼純良啊,純惡人呀,這倆人。
“真狠呀。”無邪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說出這句話,感覺有點酸酸的。
黎簇直接白了無邪一眼,對於無邪他的感情其實是比較糾結的,可能對他有一點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但不多,就是在彭月白沒來之前有點依賴他罷了。
彭月白又不一樣,他又不認識無邪,見無邪這樣酸溜溜的說話,還以為他在幫那個傻子說話呢,直接到旁邊去掰了一個棍狀的仙人柱。
“我這還有更狠的呢,你要不要試試?”
看著小孩齜牙咧嘴的樣子,無邪笑了笑,直接伸出手,把他手中的仙人柱拿了過來扔在了地上,然後輕輕的握住他的手,把他手上的那些仙人柱的刺給輕輕的拽掉。
“小孩子家家不要那麼兇嘛,手上都紮上刺了,你這叫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彭月白 直接翻了個白眼,然後抽回了自己的手。
“少管我。”
說完轉頭就帶著黎簇進了屋子,黎簇也非常擔心他的手跟在後面一直要看他的手。
蘇難看到兩個人進去之後鬆了一口氣,轉頭看著地上躺著的嘎魯,抿了抿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然後又轉頭看向站在那裡發呆的無邪隨後嘲諷的笑了一下道:“吳老闆,看來你帶著這倆孩子有點叛逆啊。你不管管嗎?”
聽著蘇難這樣說,無邪倒也沒有露出其他的表情,反而笑著看著蘇難。
“我可不敢管他,面對那張臉的話,你敢嗎?”
蘇難臉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她直勾勾的盯著無邪似乎什麼話也沒說,又像是什麼話都說了一樣,最後冷笑一聲,轉頭進了屋子。
兩個人對於彼此的身份都是知道的,明面上的狼罷了,只是誰最後能成為獵手,還說不定。
……
看著有些心疼自己手的黎簇,彭月白也沒說什麼,就是被仙人柱紮了兩下,又沒啥子對比他手上的這些傷,外面那個假傻子可就慘了。
他隨手從腰間把那把比臉還大的大菜刀遞給了黎簇。
“你先拿著防身。”
黎簇看著那把大菜刀皺了皺眉頭隨後說道:
“你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