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該怎麼變成一個更加精神病的精神病。
金大福起身之後,直接一把將對方手中的餐盤揚起,血肉砸在了那名病人的臉上,他的雙眼被血肉遮蓋,一身全都是血液。
那名病人本來就精神不正常,陡然受到這種刺激,當即犯病,他的身上噴湧出詭氣,嘴裡唸叨出各種怪異的詞彙。
“密斯卡,莫斯卡,我嫩疊!”
金大福則是彷彿神志不清一般,臉上帶著獰笑,彷彿變態一般,雙手從地上抓起了一把的血肉,猛地砸在自己的臉上。
“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
金大福一邊蹦跳著一邊大吼大叫。
“魚被凌遲叫做魚生,花被凌遲叫做花生,人被凌遲叫做人生,魚是魚嗎?”
那名病人下意識的回道:“不是。”
“那花是花嗎?”
“也不是。”
“那人是人嗎?”
“也不是。”
“那我就是我嗎?你憑什麼證明你就是你?我就是我呢?你又怎麼定義人就是人呢?”
“這……”
“我不是金大福,我是李火旺……,我真的是我嗎?我是誰?我有可能是任何人!”
金大福大聲的吼道。
這種吵鬧立刻傳遍了整個食堂,在金大福的影響下,其餘的病人一起開始發病,整個食堂頓時開始變得瘋狂。
各種牛鬼蛇神層出不窮。
釋立看著這群瘋狂的精神病人,吐槽道:“這不比痘印短影片好看多了,看得我都食慾大漲了。”
說完,釋立還大口的吃了幾口西蘭花,感覺生的蔬菜都無比的可口。
要知道哪怕他是個和尚,在小雷音寺裡也很少直接生啃這種蔬菜。
而在看到了金大福的演示之後,路人甲和路人乙對視一眼,一樣開始犯病。
這種超前的精神彷彿能夠傳染一般,所有的學生都開始了犯病,他們一個個全都彷彿渾然天成的變成了深入骨髓的神經病。
文曲等人全都看傻眼了,一個個張大了嘴巴全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幾人轉過頭面面相覷,都從彼此的臉上看到了震驚之色。
我嘞個去,頭一次見到精神病還特麼的能傳染的,屬實是太抽象了。
張清羽小聲地說道:“那個……我感覺我們幾個還是讓學生們離文曲的學生遠一點比較好,免得把這病傳染到我們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