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上官勇感覺天都塌了。
他辛苦謀劃許久的陰謀,剛剛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他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向問天和文曲會出現在這裡。
不可能,我天衣無縫的計劃怎麼會暴露?
上官勇在心中吶喊。
向問天給了文曲一個眼神,文曲瞬間會意,用直角座標系的箭頭牽著幾個人到上官勇的面前。
“全都是你家的死侍,沒毛病吧,帶頭的那個儲物戒指裡還有你們上官家的傳訊玉呢,你要是死不承認也沒關係,我們現在就去天機閣算一卦,看看這幾個人跟你們上官家到底有沒有關係。”
聽到文曲的話,上官勇徹底麻了。
上官勇長舒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認栽了,不過我要知道,你們是怎麼發現我天衣無縫的計劃的?”
此話一出,向問天當即就繃不住笑了,他仰起頭笑的差點喘不過氣來。
過了好一陣,向問天才開口道:“你的計劃從一開始就在我的計劃中,還好意思說什麼天衣無縫,要是你們上官家全都是你這種大聰明,那我看你們上官家估計用不了幾十年,自己就能把自己玩死。”
上官勇當即怒目圓睜,哪怕對方是大乘期,他也沒有絲毫的壓抑心中的怒火。
你可以侮辱我的實力,侮辱我的家族,但就是不能侮辱我引以為傲的智商!
上官勇表現出了巨大的勇氣,大聲的斥問向問天:“你這話什麼意思?你給我解釋清楚了!你居然敢侮辱我天衣無縫的計劃和引以為傲的智商!”
文曲看不慣這貨都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這麼猖狂,直接一巴掌上去,險些把上官勇的腦積液打出來,僅僅一巴掌,上官勇的眼神就澄澈了不少。
向問天思索了片刻,說道:“告訴你也無妨,我就當看樂子了。
你執行計劃的時候就沒有發現事情順利的有些太過分了嗎?
我怎麼可能放任你們四大世家的人進入京城靈異局總部,還給他們兩個這麼大的實權?
其實我很早開始就準備陰你們一手了,這兩個白痴的一舉一動全都在我的監視下。”
聽到自己的名字被提到,東方磊和西門鶴全都驚訝的瞪大了雙眼,要知道他們兩人的職位來之不易,當時他們身後的家族付出了很大的代價,買通了不少的人,才得來這麼兩個擁有實權的職位。
他們自認為就是埋在京城靈異局總局裡的兩顆定時炸彈,不動手則已,一動手必定是石破天驚。
可現在你告訴我們,我們兩個從一開始就是小丑?
這怎麼接受得了?
兩人還沉浸在驚訝於羞恥的情緒之中,根本沒有在意兩名靈異使已經上來給他們戴上了封魔鐐銬。
上官勇仍然不死心,他繼續問道:“就算這兩個廢物暴露了臥底的身份,可我分明沒有將具體的計劃告訴他們兩個,你們又是怎麼知道的?”
文曲都聽不下去了,替向問天解釋道:“說你是傻逼你就得認,你就不覺得自己執行計劃的過程中有些太順利了嗎?
陰曹多少年沒敢在京城作亂了?尤其是在他們元氣大傷的時候,突然冒出來這麼多陰曹的人襲擊你們上官家,咋地你家是藏了無痛晉升大乘期的寶物嗎?值得陰曹這麼冒險?
還有,連趙無見前輩的人際關係都沒有調查清楚,你是怎麼敢覺得自己能控制住一個渡劫期斬詭人的?
憑你傻?還是憑你腦子不好使?”
“這兩個有什麼區別嗎?”
向問天小聲地問道。
文曲瞥了對方一眼,說道:“少打岔。”
“還有,你的計劃看似破綻百出,實則全是漏洞,剛才偽造陰曹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