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正瞪了賈道德一眼,,讓他安分一點。
“既然冷靜下來了,那我就介紹一下,這兩位是賈明智和賈道德,是京都特派員,前來調查黎曉月受傷一事,這位是文曲,你們點名要見的民間斬詭人。”
“這次讓你前來並非是審訊,而是瞭解情況。”
這句話明明應該是向文曲解釋的,卻是看著賈道德和家明智兩人說出來的,擺明了是在警告兩人不要多生事端。
“我們當然知道,嚴局長,為了避嫌,你還是離開這裡吧。”
賈明智淡淡道。
嚴正瞪了兩人一眼,似乎在警告他們,隨後離開辦公室,順手關上房門。
“避嫌?我跟嚴局長有什麼關係,還需要避嫌?”
文曲聳了聳肩,這倆人不是脫褲子放屁嗎。
“別以為我們沒有調查過,你跟滬市第五靈異局分局一隊隊長千雪走得很近,你也與嚴正認識,這個理由夠嗎?”
賈道德憤怒的說道,尤其是提到千雪的時候,語氣更加重了幾分。
“糾正一下,我跟千雪不是走得很近,我們是同居中的男女朋友,這麼說來確實應該避嫌,是我考慮不周了。”
文曲自斟自飲倒了杯茶,一番話差點氣的賈道德坐不住,險些又要起身動手。
“賈特派員怎麼反應這麼大?
難道是聽到我有女朋友,自己都奔三十了還是隻能每天在深夜裡用祖傳手藝活慰問自己受傷的心靈,所以有些羨慕了?
賈特派員,這我就得說你了,愛情這種事是羨慕不來的,而且是要看運氣的,有的人出來租個房子都能遇到美女鄰居,有的人苦心追求卻也只能當個舔狗。
不好意思,我沒有點你的意思,只是舉個例子,不要對號入座。”
文曲微笑著說完,可賈道德的臉已經通紅,這是生氣到極限的表現。
混蛋,就你這個小白臉,憑什麼被千雪看上,憑什麼那個女人看上你,卻對我視而不見,反而還要為了躲著我從京都主動調到滬市。
憑什麼!
我到底差在哪裡了!
特麼的不要對號入座,你分明每一句話都在點我。
賈道德已經憤怒到極致,用力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將上品紅木桌子一張拍碎。
賈明智看似老神在在,實則已經在心裡痛罵賈道德這個白痴。
你是傻唄嗎,桌子招你惹你了,老子還在喝茶呢,你拍碎了桌子,我茶杯放在哪裡?
而且這裡可是靈異局,真當這裡是你爹賈明理能一手遮天的京都靈異局嗎?
在這裡動手,你是不是找死。
白痴東西,要不是看在你是我侄子的份上,我才不想帶你來滬市,更不會給你擦這個屁股。
雖然賈明智罵的很髒,但還是從口袋裡掏出一塊陣盤,放在地上。
陣盤放出無數繁雜的陣文,將整個辦公室籠罩在裡面。
文曲面帶微笑的看著兩人的動作,坐在沙發上沒有任何動作。
“兩位,這是什麼意思?”
賈明智笑著擺了擺手,一副老狐狸的樣子。
“只是個隔音法陣,免得有外人偷聽我們的審訊過程,常規流程,不必在意。”
話雖這麼說,可就算是個傻子也能看出來他打的什麼心思。
“原來如此。”
文曲又喝了口茶。
“那不知賈道德先生掏出武器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待會就知道了!”
賈道德舉起一柄火紅色大刀,刀刃被鍛造成烈火燃燒的形狀,上面散發著灼熱的靈力,散發出的高熱使周圍空氣流動,吹來陣陣熱風襲向文曲的面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