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兩人炸殘的程度，對於築基一層的文曲來說還是有點困難的。
沒錯，經過昨天一晚上的沉澱，文曲的修為再次突破，已經成功越過築基的門檻。
一個多星期修煉到築基期，這讓動輒百年才能開啟靈智的妖族情何以堪。
“什麼動靜？誰這麼沒有公德心？
在小區裡放爆仗！”
遠處突然傳來一個大媽的怒吼聲，尖銳的吼聲隔著幾十米都讓文曲的耳朵隱隱作痛。
“這就是河東獅吼嗎？
《功夫》誠不我欺。”
釋行捂著耳朵皺眉道。
文曲拎起剛才扔下的人頭，舉起來朝著大媽反吼道：“喊什麼喊？沒見過殺人啊？”
大媽一個和平年代的貴婦人，哪裡見過這麼血腥的場景。
看到那缺了半截的腦袋以後嚇得話都不會說了，差點帕金森發作，轉身就跑。
左手六，右手七，左肩膀高，右肩膀低，左腳畫圈右腳踢。
走路姿勢慌張中帶著滑稽。
“你……”
林曉曉指著文曲，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樣做真的好嗎？
她只是普通人啊。”
雖然老太沒有受到傷害，但是心理陰影確實是留下了，萬一以後做噩夢的時候突然猝死，豈不是要怪在文曲的頭上。
文曲拍了拍林曉曉的肩膀，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
“所以就輪到你們靈異局後勤人員登場了，麻煩待會幫那位老太清除記憶，順便幫她清除一下體內的詭氣。”
“畢竟是有陰曹人員經常出沒得地方，這個小區的詭氣確實比其他地方略高。”
不過文曲沒有說的是，這個老太他其實認識。
高中時期班裡有個關係戶，被家裡人強行塞進當地最好的高中。
雖然不像爽文小說裡的無腦配角一樣白痴，但是也好不到哪去，在學校裡就跟平頭哥一樣，看見誰都要懟兩句來展示自己的優越感。
文曲的獎學金還被這個不學無術的二世祖截胡過好幾次。
他自認為只是個讀書人，而不是聖人，以直報怨才是他的一貫作風。
張清羽咂吧咂吧嘴，似乎在品嚐什麼。
透過這種方式鑑定空氣中的詭氣濃度，張清羽倒也是蠍子的粑粑——獨一份。
林曉曉給了文曲一個白眼，讓他自己體會。
“真是的，就知道給我們靈異局的員工增加負擔，我們後勤怎麼你了？
後勤也是很忙的好不好。”
林曉曉用東北口音發出委屈的聲音，怎麼聽怎麼彆扭。
“行了行了，你還是閉上嘴吧。”
張清羽聽不下去了，每次林曉曉一撒嬌，對於周圍人的耳朵就是一個折磨。
“畢竟是陰曹出沒，事後靈異局肯定是要來清理一遍的，順手的事，別聽她瞎說。”
張清羽解釋道。
釋行這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我還以為文曲在欺負妹子呢。”
張清羽回道：“自信點，這貨就是在欺負妹子，性格太惡劣了。
以前怎麼沒看出來。”
“誒嘿”
“你誒你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