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知道不對又怎麼樣?那些事情都是真的,那個側皇夫也是真的背叛了她,具體的過程已經不重要了,那位陛下,只要結果。”林嶼白聲音平淡帶著一些冷意,將手裡的紙條放到燭火上點燃。
“軒轅冉一定不會無動於衷。”凌雨說道。
“是啊,過些天這座京城,就要染上血腥氣了。”林嶼白看著搖曳的燭火,眼底晦暗不明。
“夜深了,該回去找妻主了。”林嶼白看著月上柳梢頭,理了理衣袖起身離開書房回臥房。
幾天後的夜晚。
月明星稀,就跟平常的夜晚一樣,皇宮裡的一聲慘叫打破了這個夜晚的寂靜。
聞羽落罕見的沒有窩在床上看話本子,而是站在長廊上,看著夜空。
“妻主。”林嶼白握住聞羽落的手,他手心有些汗。
“怎麼?緊張?”聞羽落挑眉笑著問道。
林嶼白看著聞羽落的笑顏,提起的一顆心慢慢放下。
林嶼白點點頭,輕聲說道:“有點。”
林嶼白沒經歷林家人的死亡,自然也沒有走到想親手殺了對方的地步,他已經做的夠多了,接下來就跟妻主等著結果,等一切結束,就這樣和妻主一直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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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玉旬眼底含淚的看著女帝,眼中帶著一絲祈求與渴望,希望能夠得到女帝的垂憐和原諒。
然而,女帝仍然是那個以自我為中心、冷酷無情的人,她可以寵溺他,但當發現他背叛時,便毫不猶豫地將他拋棄。
“拉下去。”女帝冷冷地命令道,聲音中沒有絲毫的憐憫。
玉旬聽到這聲命令,心中最後的希望破滅,他絕望地看著女帝,眼中的淚水漸漸乾涸,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靜和決絕。
他緩緩站起身來,挺直了脊樑。
女帝冷漠地看著他,眼神中沒有一絲情感波動,彷彿眼前的男人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陛下既然如此不顧念我們之間的情誼,那也別怪我不客氣了。”玉旬聲音平淡。
女帝皺起眉頭,厲聲問道:“你做了什麼?”
“也沒什麼,陛下一會兒就會知道了。”玉旬冷笑一聲,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就在這時,一名侍衛匆忙闖入殿內,焦急地稟告道:“陛下,陛下不好了,五殿下起兵造反了!”
女帝臉色大變,震驚地問道:“什麼?她怎麼敢?”
“已經攻進城門了。”侍衛喘著粗氣回答道。
女帝憤怒地指著玉旬,眼底充滿了怒意和難以置信:“你,你們竟敢……”
“為何不敢,畢竟只有權利在自己手裡,才不會擔心生命危險。”玉旬眼神冰冷地說道。
“她不是孤的女兒,就算登上皇位,群臣也不會承認的。”女帝坐在龍椅上,緊緊握著扶手說道。
“史書是由勝利者書寫的。”玉旬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容。
“孤還有太女,你們不會成功的。”女帝用力握緊扶手,眼底浮現殺意。
“是嗎?那我們拭目以待。”玉旬披頭散髮,但眼眸卻閃爍著明亮的光芒。
“嗒。”聞羽落輕輕落下一顆黑子,此時街道上馬蹄聲不斷響起,但聞羽落的眼底依舊十分平靜。
“軒轅冉攻進皇宮了。”暗一低聲稟告著。
“那位太女殿下還真是沉得住氣啊。”暗五雙手環胸,懶洋洋地靠在柱子上說道。
林嶼白看著聞羽落在棋盤前自己跟自己對弈,伸出手拿起一顆白子,輕輕地放在棋盤上。
聞羽落的手指微微一頓,無奈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拿起黑子放上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漸漸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