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雨是自小跟在林嶼白身邊的,也是在林家覆滅後跟在林嶼白身邊為他辦事。
“沒什麼。”林嶼白淡淡道。
聲音悅耳,連附近同為男子的小廝聽到都忍不住耳紅。
“主子,屬下來晚了。”暗五著急忙慌的跑過來懊惱的說道,暗一姐怎麼不告訴她啊?
暗五幽怨的看向暗一。
暗一:??你不知道嗎?
暗五:……
“行了,你們兩個就別眉來眼去了。”聞羽落說道。
“主子上樓上包廂吧,清淨。”暗五鬆了口氣,引著聞羽落上樓。
一時間,無論是男子還是來這裡消費的女子都有些驚訝,那個女人才是背後的主家嗎?
一時間各個世家的小姐相視一笑,不知道暗地裡盤算著什麼。
“是閣主人嗎?竟然不是那位女子,倒是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有男子說道。
“可不,要是有一夜,就算是不要錢我也樂意。”另一位男子嬌笑道。
“人家能不能看上你還不一定呢。”他說。
林嶼白聽到這些言論,手指微微蜷縮,掩蓋在帷幔下的眉間微蹙,帶著凌雨離開了這邊。
聞羽落看著下面熱鬧的場景,各種各樣的美男一雙眼睛都看不過來了,不過聞羽落也只是掃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拿起一顆葡萄放入口中
“主子,需要屬下帶他過來嗎?”暗五詢問道。
聞羽落思索片刻搖了搖頭,他現在有自己的主意,還是先讓他自己做吧。
聞羽落慵懶地靠在椅子上,悠揚的琴聲如潺潺流水般傳來。
她微微側眸,目光越過人群,落在高臺上的男子身上。
男子身著一襲青衣,彷彿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青色的帷幔輕輕飄動,遮住了他的面容,但卻無法掩蓋他修長的手指在琴絃上舞動的優雅姿態。
“白公子今日竟然撫琴了?還真是意外之喜啊。”一名女子輕聲說道,語氣中透露出驚喜和期待。
“也有可能是為了剛剛上去那位演奏的。”另一個聲音響起,帶著一絲猜測和好奇。
“嗯,也不是沒可能。”第一個女子表示認同,眼中閃過一絲羨慕。
“大人,是奴家姿色不好看嗎?您只看著白公子,奴家可要生氣了。”
\"好好好,這就疼小青。\"女人寵溺地回應著。
林嶼白靜靜地坐在那裡,他的眼神平靜而深邃,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
然而,當他感覺到樓上有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時,他的心中湧起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那個方位只有一個房間。這個房間平常從不對外開放,即使有達官貴人願意出高價,也未能將其拿下。
那麼,此刻在那個房間裡的人,必定就是剛剛上樓的那位女子吧。
林嶼白的腦海中浮現出剛才所看到的場景,指尖微微顫抖,琴絃突然斷裂,在指尖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緩緩滲出,滴落在琴身上,形成一朵朵鮮豔的血花。
林嶼白凝視著琴絃的斷痕,他的手指蜷縮起來,眼底劃過一抹冷意。
隨著琴絃的斷裂,林嶼白緩緩俯下身去,離開了舞臺。
緊接著,另一名男子抱著琴走上臺來。他名叫若月,曾經是這裡的頭牌,以彈奏一手好琴而聞名。
他的容貌俊美,氣質高雅,但自從林嶼白來到後,他的琴藝不再是最出色的。
而且,若月曾經目睹過林嶼白的真面目……想到這一點,若月抱著琴的手不禁握緊。
如果林嶼白摘下帷帽,露出真實面目,那麼他將不再是憑欄閣的頭牌。
雖然若月並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