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嶼白將做好的糕點端過來:“妻主。”
聞羽落回眸就看到臉上有些白麵粉沾染著的林嶼白,一時間有些好笑。
看到他手上的糕點微微挑眉。
“怎麼了?”林嶼白看到聞羽落眼底的笑意有些不解。
聞羽落朝他招招手,林嶼白將糕點放到一旁的石桌上上前坐到聞羽落身邊。
聞羽落拿出手帕給他將臉上的麵粉擦乾淨,林嶼白見聞羽落的動作,知道是臉上沾上了東西,頓時耳垂染上一抹紅色,眼睫微顫不敢看聞羽落的眼睛。
“去廚房了?”聞羽落問道。
“嗯。”林嶼白有些不好意思的應道。
“小心點。”聞羽落一邊說道一邊拿起他手,見到沒什麼傷痕這才放下。
“燒火都是下人乾的,我就是揉麵,沒有受傷。”林嶼白臉紅道。
“那我家夫郎也很能幹。”聞羽落笑著說道。
林嶼白嘴角上揚,將糕點遞給聞羽落:“妻主嚐嚐。”
聞羽落拿起一塊放入口中,很好吃,跟以前的他一點也不像,想當初烤魚都烤焦了,現在做什麼都很好吃,不知道背後練了多久,現在每個碎片做飯都好吃。
“好吃。”聞羽落說道。
“妻主喜歡就好。”林嶼白鳳眸彎起,眼裡滿是喜意。
林嶼白坐在聞羽落身邊,他總是喜歡和她待在一處,即便什麼都不做,也是極好的。
當然,林嶼白不可能什麼也不做,他總是時不時的騷擾聞羽落,讓她關注自己,而每次都會得到聞羽落無奈又縱容的視線。
東宮。
“殿下,今日的信鴿。”侍衛將信鴿上面綁著的信筒摘下遞給太女軒轅凌。
軒轅凌連忙接過開啟看,內心鬆了口氣,前兩日沒收到老師的回信還以為老師出什麼事情了,幸好。
就是不知道老師什麼時候能再跟她見一面,指導一下。
經過一個多月的養生,林嶼白終於恢復了大半,開始有意無意地勾引著聞羽落。
這天晚上,聞羽落正在房間裡看話本子,突然感覺有人從背後抱住了她。
她回頭一看,林嶼白穿著一件半透不透的外衫,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了半個肩膀和白皙的肌膚。
他的眼神充滿了幽怨,手指輕輕劃過聞羽落的耳朵。
“妻主~”林嶼白輕聲呼喚著,語氣中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
“妻主就知道看話本子,都不看我了。”他抱怨道,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滿。
聞羽落轉過頭,看著林嶼白,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漣漪。
她注意到他剛剛沐浴完,頭髮還溼漉漉的,散發出淡淡的香氣。
他的臉龐微紅,嘴唇微張,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妻主是不是嫌棄我?”林嶼白小聲問道,聲音中帶著些許哽咽。
他的眼睛溼潤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如果聞羽落再不回應,恐怕下一秒他就要哭出來了。
“我可真是冤枉,我對你還不夠好?”聞羽落抬手捏了捏他臉。
“妻主不碰我。”林嶼白靠在聞羽落懷裡,唇瓣觸碰著聞羽落的脖頸,若即若離。
“妻主可別說什麼為了我的身體,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暗九說了,一個月泡一回就可以了。”林嶼白不給聞羽落拒絕的機會,拉著聞羽落的手放到自己身上,拉開外衫。
聞羽落失笑,抬手製止他:“先擦乾頭髮。”
林嶼白狐疑的看著聞羽落拿過毛巾給他擦頭髮。
林嶼白靠在聞羽落懷裡,反正人在這,也跑不了。
林嶼白感受著髮絲間傳上來的溫熱,一時間眼皮有些沉重,肯定是藥浴的問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