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外貌,邪心大起,緊接著就被蘇鴻和邵仁銘給摁住了。
然後張祝武說著他才學的擒拿手,他能受這氣?
啪!——的一下,沒掙扎開……自己還臉朝地與地面近距離來了個貼貼。
之後劉詩婉為了調……懲罰張祝武,就把張祝武的衣服給扒了,並給綁上龜甲想著要把他丟到大街上自生自滅。
蘇鴻覺得太殘忍,就掏了一個大紅褲衩讓邵仁銘給人穿上了,但邵仁銘為了讓對方多長點記性,就掏出個大針筒直接扎對方胳膊上抽血。
隨後記憶就戛然而止。
在這份記憶裡,變態的自始至終只有劉詩婉一個人,無論是蘇鴻還是邵仁銘,都是非常公正的形象。
聽了邵仁銘的記憶,一時間眾人沉默不已,因為這個記憶太生草了,為了湊合理的情節,硬是用了堆不合理的事情來使得故事具有合理性。
“果然,我就說我是正直的,這一點連銜尾蛇都認同我。”
蘇鴻點頭,對邵仁銘的記憶表示肯定,“只是沒想到詩婉才是那個最變態的人,把人家衣服給扒了綁這種繩結。
嘖嘖嘖,這可真變態。”
劉詩婉聽的臉都黑了,直接伸手拽住了邵仁銘的耳朵,同時咆哮起來:
“為什麼在你的記憶裡我就是那個變態的人?明明是蘇鴻綁的好吧!這絕對是誹謗!”
“劉姐,劉姐!輕點,輕點,耳朵要掉了!”
邵仁銘痛撥出聲,不斷往下蹲著身子,因為劉詩婉的個子沒他高,只有這樣才會舒緩痛感。
儘管更多的是心理安慰。
“哈哈,詩婉你就別狡辯了,承認自己變態又有什麼難的?”
蘇鴻偷笑著說道,然後就被劉詩婉追著打,邵仁銘剛鬆一口氣,就被蘇鴻拽住扔給了劉詩婉。
緊接著就是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
躺在茶几上,被綁的動彈不得的張祝武本來還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綁法,但是聽完邵仁銘的記憶,此刻整個人都變成了灰白色。
人類的悲歡並不相同,看著嘻嘻哈哈的三個人,他只覺得他們吵鬧。
這種他只在網上見過,當時他還笑嘻嘻的高談闊論,但輪到自己被綁的時候,他一點都不嘻嘻。
羞恥心在他的心中爆棚,甚至想原地爆炸。
這邊建議你多看幾眼鴿鴿,為什麼呢?
因為多看一眼就會爆炸。
張祝武扭動了兩下身子,被勾住雞蛋的繩子在腿的兩側摩擦著,那種奇妙的感覺頓時間使得他滿臉通紅。
雖然這樣綁著很爽……咳,很羞恥,很難堪,很讓人難以接受,但是既然不能反抗,為什麼不能享受呢。
就像網上常說的,生活就像是強……,既然不能反抗,那就躺下來享受。
想著想著,張祝武就放棄了掙扎,因為最起碼他還有個大紅褲衩。
本命年嘛,遭點罪很正常。
等等,你這麼快就放棄了你的貞操嗎?這麼快就接受了現在這樣?
張祝武:不然呢?我還能反抗不成?
至少你可以嘴上罵罵咧咧,以表示你的堅韌不屈。
所以這真的不是因為你覺醒了什麼奇怪的屬性嗎?
張祝武:沒有!絕對沒有!再說下去我告你誹謗啊!
張祝武:有人嗎?他誹謗我啊!誹謗我啊!
果然還是映照了劉詩婉之前說的那句話,“有變態的地方永遠都不缺少變態。”
“……”
看著張祝武那一臉羞赧卻又莫名享受的表情,停止追逐的蘇鴻三人都是面色複雜,後背發麻。
“這是真變態啊!”
不知道是誰出聲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