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她才不去跟幾個姐姐爭。
……
盧宛雖收下了謝芊做的那碟茯苓百合糕,帶回了玉衡院,卻放在那裡,一動未動。
一下午,她忙於烹茶,入神得險些連晚膳都不用了。
暮色四合,夜幕深深,不知道今晚外出忙碌的謝行之是否還回來,盧宛給他留了燈。
正睡得好夢正酣,忽然察覺到身上蓋著的錦被被人掀開一角。
盧宛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眸,見到來人,她抿唇笑了一下,嬌容睡得微微泛著些緋色,神情慵懶道:“你回來了?”
謝行之望著她散落下來的微蜷烏髮,不著粉黛,雪膚嬌嫩的面容,忽地垂首親了她一下。
指節分明的大掌也開始作亂遊走。
盧宛縮起身體往裡牆去,半真半假地推拒躲避著,嗔怪道:“做什麼?”
將她展臂攬抱回來,輕輕含咬住她白皙如玉的耳垂,謝行之嗓音低沉如醉,喑啞道:“幫你的忙啊。”
聞言,盧宛還有什麼不曉得的。
她面頰微紅,困眼朦朧地望著謝行之笑了笑,一面垂眸去解自己的中衣衣帶,一面紅著臉,低聲呢喃:“討厭……”
翌日晌午,盧宛鮮見睡了個懶覺,日上三竿方才起床。
她用完午膳,正打算拿些魚糧去院中池塘喂小魚,一個女使卻忽然從房外推門而入,手中拿著一封請柬。
盧宛問過之後,方才知曉,原來再過幾日就是昭平長公主的生辰了。
這封請柬,便是昭平長公主在宮中設下生辰宴,邀請盧宛入宮赴宴的。
看罷請柬上的內容,盧宛闔上請柬,抬眸問女使道:“府裡還有旁人收到昭平長公主的請柬嗎?”
如今她是謝家主母,應該提前有所籌備。
聽到盧宛這般問,女使想了想,說道:“咱們長房的話,應該還有二姑娘,其他姑娘一向不喜交際的。”
盧宛聞言,只是神色淡淡地頷了下首,未置一詞。
悶火
清晨,盧宛尚在夢中,卻忽然察覺到自己的中衣領口被人扯開,熟悉的重量傾覆上自己的身體。
有些無奈地緩緩睜開眼眸,盧宛望著面前近在咫尺的男人,抬手推了推他,有些羞惱道:“我今日還要入宮呢,別鬧了……”
推拒的纖指被大掌握住,謝行之在盧宛不著粉黛,素面朝天的面容上親了一下,在她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盧宛的面容愈發紅了起來,她不再言語,也不再抵抗,闔上眼眸,好似復又睡著了一般,隨謝行之動作。
但小扇般纖濃的羽睫,卻顫得厲害。
不知道過了多久,搖曳的帳幔漸漸恢復了平靜。
盧宛嬌容嫣紅地偎在謝行之的懷中,聽他又在自己耳畔說些調笑的胡言亂語,睜開眼眸,忍著赧然佯怒道:“少得了便宜還賣乖。”
謝行之聞言,在她耳畔低沉沉笑了一聲,不再說那些讓盧宛羞憤欲絕的話。
兩人汗涔涔地偎在一起,半晌,正當盧宛倦怠地準備再小憩一下時,忽聽男人的聲音自她的發頂上響起。
“今日進宮,隨意開心些便好,心中不必有負擔。”
盧宛聞言,睜開眼眸,望著攬抱著自己的男人。
只見謝行之也正垂眸望著她,眸光柔和,語氣疏淡道:“有為夫為你撐腰呢。”
想到這是兩人成親以來,自己第一次以謝氏長房夫人的身份出席宴會,盧宛微皺了下眉頭,後知後覺地有些不知所措。
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盧宛茫然了一時半刻,也便不再糾結這件事。
昭平長公主是個隨和健談的性子,想來不太可能會為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