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地?都離開了。
盧宛揉了揉自己因著坐得太久,而有些酸乏的腰肢,望著謝行之笑道:“攝政王可要?用些果子?”
她將果盤端起來,放在謝行之面?前。
男人不曾言語,垂眸自果盤中拿起一顆剝好的荔枝來,放入口中。
盧宛身子骨乏力,正想站起來走走,不期然卻被?男人抱了過去,攬在膝上。
身量嬌小的盧宛坐在身形高大的男人懷中,彷彿整個人都被?籠罩著,身上落下一片暗色的影子。
白?皙瑩潤的小臉被?男人修長指節輕輕摩挲著,盧宛覺得垂眸瞧著自己的謝行之有些不對勁。
她微啟唇瓣,正待說些什麼,趁虛而入的男人卻忽地?低頭,灼熱洶湧的親吻教她瞬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晚上只吃了幾顆酸澀葡萄的盧宛,面?紅耳赤,面?頰滾燙地?摟抱住謝行之的脖頸與肩膀。
聽著耳畔咂咂水漬聲,盧宛闔著眼眸,氣?喘吁吁,難捱難耐地?想,謝蕊說得當真不錯,今年的荔枝,滋味確是?比往年更甘甜醉人……
她與長驅直入,強勢糾纏著她的男人唇舌之間,盡是?旖旎迷醉,延綿悠長的甜香……
水面?上漂浮的馥郁花瓣,隨波逐流,伴著波浪漣漪,時而激狂地?飛濺起伏,時而和緩如斜風細雨。
水汽氤氳,盧宛軟綿綿地?靠在男人肩頭,羊脂白?玉般細膩溫潤的肌膚上,染著緋色與點點曖昧紅痕。
她微闔眼眸,羞赧得不願睜開眸子,抬手想要?去摸索整齊疊放在漆案上的中衣,卻忽地?被?打橫抱起,帶出了浮著馥郁花瓣的溫水。
“妾……妾要?穿寢衣……”
盧宛又羞又惱,泛著緋色的纖指在抱著自己的謝行之身上拍了幾下。
只是?卻綿軟無力得好似在同他調情?一般。
果不其然,在她這兩下貓兒撓人的動作後,男人落在她紅得彷彿要?滴血一般的耳垂上的親吻與氣?息,愈發灼熱起伏。
抵著自己那烙人的東西,亦愈發炙熱。
深覺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盧宛欲哭無淚。
一路落下黏膩淋漓水漬,盧宛欲取中衣無果,只能?闔著眼眸裝死,身體愈發滾燙緋紅地?被?抱出氣?溫高漲炙熱的浴間。
到了床榻,男人放下懷中少?女,稍顯急切地?打落帳幔。
盧宛撐著綿軟的身體,拉過被?角蓋在身上。
只是?下一刻,便被?同樣?上榻來的謝行之奪走手中錦被?,翻了個身,捏住兩隻柔細藕臂鉗在身後,覆了上去。
夜幕深深,離天明尚早,離一切偃旗息鼓,尚遲……
……
盧夫人的生辰在七夕後的兩天。
盧宛與盧夫人感情?深厚,又甚久不曾回門,這天自然是?要?到盧府去一趟。
下了馬車,看著盧府門前熟悉的石獅子,與門上高懸的熟悉的門匾,盧宛不禁有些眼熱溼潤。
掐指算來,她已經成親,出閣了三個月了,時間當真白?駒過隙,流逝得飛快。
走進盧夫人的院子,女使見盧宛回來,欣喜地?向她禮了禮身後,忙小跑著進去向主子稟報:“夫人!夫人!姑娘回來了!”
盧夫人聞聲走出花廳,瞧見花廳外?亭亭站著,眼眶通紅的盧宛,又驚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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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曉得今日盧宛會回盧府,卻沒料到女兒會回來得這般早。
方才盧夫人還在心中暗暗有些傷心憂慮,今日來往賓客雖都是?親近之人,但到底人多,恐怕自己不能?與出閣三個月,她甚是?想念的女兒多說些體己話了……
卻不料,盧宛會回來得這般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