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鐲,韓新東擔心小兒子安全,這才行出了盜糧這樣子的大事,如今看到小兒子安全,他自然就將一切交待。
樊曙連忙叫人緝拿這個李小虎,李小虎倒是很快被找到了,只是已經變成死老虎了。
鍾小旗只得重啟運糧之事。
樊曙意識到事態嚴重,對方竟然能夠做得如此高明,如果對方不是盜糧,而是將自己殺掉呢。
在鍾小旗第二次到敘州時,見樊曙苦苦找不到線索,便道:“上萬石糧食,還是得從大戶入手。”
如此不到兩天,案情便已水落石出,原來這敘州有秦、禇、姚、錢四個大戶,這四戶舊日裡,與樊家也有些交情,不過四家平常來往不多。這次四川鬧饑荒,四個大戶難得聚在一起,商量著屯糧發財的大計。此次聽聞敘州數十萬石糧食調往順慶,便想到了狸貓換太子的盜糧毒計。
四大戶家支眾多,不少人都在敘州官府衙門裡有一官半職,有些個受到四家恩惠的,走了漏了糧食的風聲,四家便找到了管糧的韓新東,這韓新東原本不配合,他們便綁架了韓的全家,迫使韓就範,將摻了砂石的糧食換了官倉的好糧食,行這不義之事。
樊曙與鍾小旗聯合將情況上報李定國,李定國勃然大怒,竟然有人敢對救命糧下手,回覆明令對幾個大戶和吏員中的組織者處死,參與者服勞役,幾個大戶的糧食除留一下家小食用外,其餘全部充公。
樊曙組織部隊,迅速包圍了幾次大戶的寨院。
“哈哈哈,不知什麼風,把樊旅長吹到了禇家大院。”禇家的當家人禇家駒一身紫衣,一臉傲嬌的神態。
“禇大哥一向可好,恕樊某有軍命在身不能下馬見禮。”樊曙一臉嚴肅的表情。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禇某寒舍前,有何軍命啊?”禇家駒裝作不解地問道。
“呂文何在?”
“屬下在。”
“給我拿下。”樊曙道。
“是。”
呂文等幾人又衝上去就將禇家駒。
“你們是何人,竟然敢綁架東家。”禇家駒管家立刻帶人,手執棍棒凶神惡煞地衝了上來。
一個排長帶三個人長槍一挺,當場刺死了兩個,這些人才老實,樊曙命人全部帶走。
“禇家駒,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搶奪救災糧。”樊曙親自提審了禇家駒。
“樊旅長冤枉啊,小人就是一個正經商人,哪敢搶奪救災糧啊?”
“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管家在8月17日,到順民街32號幹什麼?”
“他去幹什麼,小人哪裡知曉,大人可以去問他。”
“你家最近一個月,已經賣到合川、涪陵糧食共計78船,說糧源從哪裡來的?”
“樊將軍,你我兩家是舊識,當年你家起兵保明,我禇家可出了大力。”
樊曙看了一下左右,全是心腹之人,便道:“若非舊識,只怕你們現在已成刀下之鬼。”
“煩請兄弟你幫我渡過此劫。”禇家駒低聲道。
“四川到處缺糧,大都督為此心急如焚,你們拿救命糧打主意,大都督震怒非常,原意是要將你們全部誅殺抄家,若非父親在重慶為你們極力求情,只怕你們早已……。”樊曙低聲說道。
禇家駒一聽,冷汗涔涔,“兄弟救我。”
“這大都督為人精明,不要打馬虎眼啊。”
“我願出黃白之物,為自己贖身,求大人開恩。”
樊曙白了他一眼:“你啊,真是糊塗,你什麼昧心錢你都敢掙啊?你以為錢什麼都能辦了?”
“千錯萬錯,都是愚兄的錯,你我兩家世交,你不能看著我一家被誅啊。”
“要不是看在兩家世交,你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