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還給她倒了杯熱水、穿了雙襪子,最後還沒忘進房間給她取了個厚毯子蓋在她的身上。
許清藍接受的心安理得,連句謝謝都沒說。
顧溪雲已經見怪不怪,就轉身繼續收拾去了。
不得不說,他的強勢入侵,彷彿讓時間都慢了下來,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那種車水很慢、時間長的彷彿看不見盡頭的日子。
……
同一時間,天盛傳媒集團。
相比於許清藍那邊的溫馨,這邊就顯得沉重壓抑許多。
姚譯不愧是年薪過百萬的首席特助,不到兩天就把所有的股權轉讓合同檔案都準備好了。
周旻行也沒怎麼細看,就簽下了名字。
姚譯忍不住說道:“周總,股權一旦發生變更,袁總那邊肯定會收到訊息,到時候……”
姚譯雖然沒說完,但周旻行也知道後面一定是雞飛狗跳、雞犬不寧之類的話。
周旻行揉了揉疼得快要爆炸的腦袋,低聲說了句:“能瞞一會兒是一會兒吧。”
姚譯點頭:“是。”
周旻行揮了揮手:“行了,沒什麼事就出去吧。”
“是。”
姚譯出去後,周旻行就從抽屜裡拿出藥吃了一粒。
可過了大概二十分鐘,那藥居然一點作用都沒起,頭還是那麼疼,於是他又吃了一粒。
頭這麼疼顯然也辦不了工,他就打電話約徐述舟去了煙雨樓喝酒。
到了煙雨樓,周旻行話也不說,就是一杯接著一杯的灌自己酒。
徐述舟被這陣仗嚇到了,趕緊伸手把他手裡的酒杯搶了下來。
“不是行哥,這是怎麼了,你這麼喝不要命了?”
周旻行的頭像要裂開了一樣,整個人往後靠在了沙發椅背上,一邊緩著頭痛一邊緩慢的說:“許清藍真的跟我離婚了,還分走了我一半的身家。”
徐述舟驚的瞪大了眼睛,他們也才半個多月沒見,怎麼會變成這樣?
“怎麼會這樣?”
周旻行轉頭瞥了他一眼:“你也不信是不是?呵呵,我到現在也沒信,你說她之前是不是都是裝的?她根本就沒愛過我?”
“怎麼可能?”徐述舟斬釘截鐵的說,“我敢打包票,清藍姐肯定愛過你。”
徐述舟忍不住說,“行哥,不是我說你,你之前真的作得太厲害了,每天花邊新聞不斷,還各種刺激清藍姐,尤其還拿她最在意的事情,當眾戳她的痛處,是個正常人都受不了,她一時傷心想不開也正常,之後你好好哄哄她,她肯定就會回來了……”
“她不會回來了。”
周旻行沒聽他說完,就出聲打斷了他的話,“她已經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