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藍本來是要等都雨竹來接,可是都雨竹的車堵在入口那了,而這時周旻行的車到了。
阮流熒別有深意的瞅了她一眼,剛要往副駕駛上坐,就被許清藍給拽了出來。
“老公!來接我怎麼也不說一聲?”
許清藍故意說得很大聲,看到阮流熒嫉妒的面目全非,差點笑出聲來。
周旻行哼了一聲,多日來陰雲密佈的臉終於有了放晴的跡象。
是的,她把許清藍的這個舉動當成了示好,當成了求和,就是沒想過她這是在跟阮流熒較勁兒。
“這會兒知道叫老公了?之前親兄弟明算賬的勁兒呢?”
許清藍差點把隔夜飯吐了出來,好在這時都雨竹的車到了。
她轉頭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阮流熒,露出“只要本宮在一天,你就永遠是妾”的挑釁表情。
阮流熒從落水後就一直在忍,這會兒其實已經忍到極限了。
但想到秋姐的話,她最終還是忍住了,一直看著她上了都雨竹的車,她才拉開車門坐進了周旻行的副駕駛座。
周旻行和她一樣,也一直在盯著許清藍看,直到車子走遠了也還在看。
也許別人看不出來,但阮流熒看得很清楚,周旻行的心全都在許清藍身上。
阮流熒面上裝的鎮定,實際上嫉妒的手指都要摳破掌心了:“周總,後面車在催了。”
周旻行這才收回視線,啟動車子離開。
行駛到高架橋上後,周旻行就跟她說了想帶她一起去港城敲鐘上市的事情。
聽到這話,阮流熒激動的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許清藍是正妻又怎麼樣?最後陪他敲鐘上市的人不還是她?
看來秋姐的話一點都沒有錯,她還得繼續忍,忍到最後周旻行的人和心就都是她的了。
“好的,周總,我知道了。”
周旻行轉過頭,漫不經心的看了她一眼。
沒想到上次他的警告還挺有效果,她最近真的安分不少!
說實話,她要一直這麼安分的話,他也不介意一直跟她玩下去。
而此時的他還不知道,他招惹的並不是一隻會咬人的小狐狸,而是一條會纏人的毒蛇。
阮流熒也看出他對自己的安分很滿意,便跟他提了自己住在學校寢室多麼多麼不方便,出行又多麼多麼不方便,總之隱瞞了自己租住公寓的事情。
周旻行在這方面一向大方,隨即就送了她一套房、一輛車。
當然,她最近給公司帶來的利益,也值這些東西。
阮流熒繼續說:“可是我還不會開車……所以,能不能麻煩honey你幫我搬下家,寢室我一天都不想住了。”
“好。”
阮流熒頓時眉開眼笑:“你真好,honey。”
說著,就湊過去在他的側臉親了一下。
周旻行皺了下眉:“別鬧,在開車。”
阮流熒乖乖坐好:“好的,hone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