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這才注意,兩間隔相鄰的房間中間居然還有一道門。
並且老房子的隔音眾所周知的差,想必葉清虞都聽得清清楚楚了。
看著靳雲洲不悅的表情,葉清虞故作輕鬆地聳了聳肩:“你要是想答應我也沒意見,但是孩子得跟我。”
聽了她的話,靳雲洲更加生氣,直接大步上前把人按在了走廊的牆上。
“你什麼意思?”
“你是覺得我靳雲洲是那為了這些低頭的人,還是你等不及想跟陸澤走了?”
聽著他的話,葉清虞的表情漸漸冷了下去,毫不猶豫地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力道不重,但聲音卻很清脆。
“有些話你想好了再說。”
靳雲洲順著她的力道偏了頭,臉上有些發麻卻不疼。
女人打耳光掀起一陣風,是香的。
打在臉上也不疼,是爽。
葉清虞打完就後悔了,她有些緊張地捏了捏發麻的手,想說些什麼緩和一下,卻被靳雲洲猛地吻了上來。
“唔唔!你瘋了!這是吳家!”
咬破了他的嘴唇,葉清虞才有力氣把人推開。
看著嘴角滲血的靳雲洲,葉清虞有些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行了,我想到一個辦法,你要是不想做人家市長的乘龍快婿,最好按我說的做。”
靳雲洲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
吳雅雯本來看著父親找靳雲洲單聊去了,還以為他很快就能來找自己。
卻左等右等也沒有等到人,心中有些憋悶。
終於在自己喝了好一會悶酒以後才被人攔了下來。
她還以為是靳雲洲,有些驚喜的轉頭,卻看見了一個有些陌生的男人面孔。
雖然長得也算端正,卻連靳雲洲的一根頭髮絲也比不上。
“雯雯你還記得我嗎?我是你高中同學啊。”
“當初我們還坐過同桌呢。”
吳雅雯皺了皺眉,有些印象。
這人也是個領導家的兒子,只可惜遺傳了他爸的禿頭基因,才不到三十就有了跡象。
吳雅雯對他態度冷淡,可那人卻獨自樂觀地說個不停。
從詩詞歌賦談到了人生理想。
“雯雯,你這幾年變化好大。”
“我記得你高中時候還特別瘦弱,沒想到現在身材這麼好。”
這話聽得吳雅雯火大,連體面也維持不下去了:“你什麼意思啊?你語言騷擾我是不是?”
“這是我家不是夜店,你給我睜眼看清楚了!”
可那個男同學還是不肯罷休,看她生氣竟然還笑了。
“行了,你就別害羞了,我懂,你們女人不都喜歡欲擒故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