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沒多想,卻沒想到在兩人對手戲的時候,柳玉身上的保護裝備居然猛然鬆了一下。
柳玉整個人都順著葉清虞的力道狠狠撞在了一旁的牆上,撞到了頭直接暈了過去。
現場頓時一片譁然。
葉清虞被放下來後,有些心有餘悸地看了看自己的手。
自己明明只是輕輕碰到了她,柳玉的威亞鎖釦怎麼會鬆脫?
柳玉如今炙手可熱,導演連忙讓人叫了救護車。
而靳雲洲卻繞開人群滿臉擔憂地走到了葉清虞身邊。
“你怎麼樣?她剛剛是不是也撞到你了?”
葉清虞捂著疼到麻木的胳膊搖了搖頭:“我沒什麼事。”
“是不是我剛才力氣太大了...”
“這事我看清楚了,是她的裝備出問題了,跟你有什麼關係?”
還不等葉清虞開口,靳雲洲就打斷了她的自責。
“這樣子也沒法繼續拍了,跟我走。”
不容她拒絕,靳雲洲直接就把葉清虞從片場帶走了。
只是在匆匆離開的時候,葉清虞卻無意瞥到葉清霜有些陰冷地盯著她。
片場外有不少柳玉的粉絲,兩人上車後路過的時候也看見了。
於是靳雲洲毫不猶豫地讓司機換到私人醫院的地址。
醫院走廊,看著護士正在給葉清虞上藥,靳雲洲的眉頭還是緊皺著。
“靳哥?你怎麼在這?”
“你之前不是說最近要忙著辦離婚的事嗎?”
看著走到身邊的熟悉面孔,靳雲洲嘆了口氣:“我前幾天出了車禍。”
一聽這話,魏然的眼鏡差點被驚掉了。
“什麼?那你現在怎麼樣啊?”
“你還記得我嗎?”
靳雲洲沒什麼好氣地嘖了一聲:“魏然你正經一點。”
魏然有些誇張地拍了拍胸口,又順著他的眼神看到了在治療室裡上藥的葉清虞,臉色大變。
“你不會是因為人家不同意離婚,動手了吧!”
本來靳雲洲心裡就煩,聽了他這樣說更加煩躁:“胡說什麼,就是個小意外。”
“我不記得和她以前的事了,但是總覺得她的性子太過軟了。”
“我很好奇自己為什麼會有一個這樣的妻子。”
魏然聽了這話,表情有些複雜:“靳哥,也不是我替外人說話。”
“主要是您這幾年來,也沒給過人家好臉色啊。”
“婚禮還是靳爺爺要求,你才鬆口的,而且也就請了兩家的直系親屬,你身邊除了我,別的兄弟也根本都沒見過嫂子。”
“只要一提起她你就急。”
聽了好友的話,靳雲洲的眉心折痕越來越深:“你說的都是真的?我怎麼可能對她這麼過分?”
魏然瞪大了眼睛:“這還算過分啊?”
“那以前你爸媽當著外人面不認她、你結婚三年都不回家住,還有...”
看著靳雲洲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魏然下意識地閉了嘴。
“原來以前她受了這麼多委屈?”
靳雲洲喃喃開口,想到了不久前自己對她的指責,心中湧起一種微妙的情緒。
“藥上好了,家屬可以進來了。”
在兩人沉默的時候,護士帶著東西從治療室裡出來。
魏然有些奇怪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現在這反應是什麼意思。
“靳哥,不管怎麼說人家跟你一場,你別這麼傷害人家。“
“謝了兄弟,到時候空了咱們再聚。”
拍了拍魏然的肩膀後,靳雲洲便徑直朝著葉清虞走去。
留下他一個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