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這我也知道,但是魏國現在的土地,有些是當年衛國的、晉國、鄭國的還有齊國的,你們歸還了嗎?”
“……”
“更何況我們從趙國奪取,這就像有個寶貝,在你祖父時代是你們家的,但是經過了幾十年,幾百年,到一個姓趙的人手裡,而一個姓秦的人從姓趙的那兒獲取,然後你們說這是我祖父的東西,要姓秦的歸還,不,是直接搶奪,你覺得合適麼?那麼你們為何當初不跟韓國要,不跟趙國要,最後跟我們秦國要,這是欺負我們秦國麼?”王賁說的越來越委屈。
“啊?”焦夫人被王賁繞啊繞,直接繞暈了,甚至覺得好像是魏國不對。
“所以秦國只是拿回自己的東西而已!”
“那樣會死很多魏人的!”焦夫人不忍心。
“姐姐,你又錯了,你們佔領前,他們是秦人,我們拿回後,他們也是秦人,我們會保護我們自己人的,放心好了,更何況這些年,秦人攻城何事屠城?”王賁再次解釋道。
焦夫人一愣,這倒是,七國連年征戰,其它六國都有屠城記錄,但秦國從來沒有過,哪怕長平之戰,死傷的也只是參戰士兵,無辜百姓幾乎沒有受到連累,如果一定要說有,那麼只有當年鄢郢之戰,白起掘夷水而灌鄢都,那一次水火無情,郢都民眾死傷無數。
……
一個燈火通明的石室中,公叔恤孤零零的坐著,他心裡煩躁,他擔心她,不知道她怎麼樣了,特別是這天要是亮了就麻煩了!面前的茶水慢慢冷卻,公叔恤碰也沒有碰,是不敢碰。
一個身高八尺餘的男人走進來,臉上無一絲笑容,坐在公叔恤的對面……
“我叫騰!”騰開啟自己面前的竹簡。
“公叔恤……公叔痤第五代孫子”
公叔恤一愣,沒想到他們連自己的真姓,家族都知道。
“莊王元年來秦,歷時七年……”騰一一說出來。
公叔恤猛然抬頭,他們這麼清楚。
騰將竹簡合上,悠悠地說道:“這些年,實際上公叔先生對秦國沒有造成實質性的損害!”騰頓了頓,繼續說道:“還交了六百二十個秦半兩,稅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