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與我夫君親近才是,若說與你親近,他該惱了。”
“……”
姬放險些?被他噎得一口老血梗在喉頭,咽不下又吐不出,臉都憋變色了。
壽春站在後面?為兩人添茶,看出了自家王爺是在做戲,瞧見嶽王被主子氣得夠嗆,偏偏得憋著?不敢發作的模樣實?在好笑,但他可不敢真正笑出來,只能努力憋著?,連大氣都不敢喘。
姬放面?皮子抽搐半晌,皮笑肉不笑地道:“我們是兄弟,與你和陸將軍之?間?關係是不同的,你只管說,陸將軍不會惱你。”
姬清故作驚訝道:“為何不同?”
姬放失去耐性,放棄與他講道理,直接道:“你別?管別?的,本王說你跟著?學,就說我跟嶽王關係好,你多助他。”
姬清眨眨眼睛,“嶽王是誰?”
“……”
姬放被氣得七竅生煙,跟傻子說話簡直是對牛彈琴,不可理喻。他連表面?工夫都端不住了,怒道:“嶽王當然是本王,我們是兄弟,你跟陸景深他媽的會上床,你得被他壓,區別?大了,懂嗎?”
姬清像是被他嚇著?了,往後縮了縮脖子,小聲嘟囔道:“他沒壓我呀。”
姬放瞪大眼睛,一副被雷劈的表情,難以置信地看著?姬清,是他想岔了,難道陸景深竟是被壓的那一個?
昨夜怎麼了?
陸景深在城北軍營忙了一個晌午,惦記著姬清說晚膳不能吃油膩。
眼看快到午膳時辰,陸景深換下鎧甲,策馬去買了道脆皮鴨提回府中。
陸剛接過食盒,雖不知將軍為何這個點回來,但卻是剛剛好,連忙道?:“嶽王來了,正跟王爺在前?廳說話。”
陸景深走向前?廳,大老遠就聽到姬放大吼“你跟陸景深他媽的會上床”這些露骨的字眼,表情古怪了一瞬,想不明白姬放怎麼會這般口不擇言。
進門便看到姬放一副靈魂出?竅的模樣,開口道?:“不知嶽王殿下來了,臣有失遠迎。”
“陸……陸將軍。”姬放回過神來,一雙眼睛忍不住總往陸景深下三路瞟。
陸景深身量修長?,比他還高?大半個?頭,加上五官凌厲,常年浴血積攢下來的威壓,自有一股震懾人心的氣質,這樣的人真能被人壓?
姬放打了個?寒顫,這是體位的事嗎?他就不該聽信一個?傻子胡說八道?。
陸景深幾步走過來,坐下道?:“不知嶽王殿下駕臨,臣怠慢了。”
言下之意,專挑他不在府裡?之時,來找昭王想幹什麼?誰不知道?昭王心智有缺不善交際。
姬放遞出?畫卷道?:“這是殷老先生的丹青墨寶,我擔心七弟不識貨,先前?打了個?樣,如今得空,把?真跡給七弟送過來,祝二位新婚的賀禮。”
“多謝嶽王,眼下該用午膳了,不知下人可有準備?臣府上淨是些傷殘老兵,沒?什麼眼色。”
姬放抽了抽嘴角,想趕人就直說,他起身道?:“將軍不必麻煩,本王還有事,就不多叨擾了,告辭。”
“王爺慢走。”陸景深拱手?道?。
姬放看了姬清一眼,轉身離開。
“將軍今日?怎麼這個?點回來?”姬清問道?,隨手?將薰香熄滅,吩咐壽春拿出?去?倒掉。
陸景深一向認真負責,平常都是下午過了晚膳時辰才從?軍營回來。
“今日?不忙。”陸景深臉不紅心不跳地扯謊。
這話要是讓郭闖聽到,得跳腳罵,私換軍械的事有了眉目,開始定點盯梢,正忙得連軸轉。
“嶽王先前?送過畫來?”陸景深問道?。
壽春剛倒完薰香,拐進門聽到這話,便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