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陸景深,解釋道:“本王不認識她,是這女子在前面領路時突然?撲過來,我只是一時避閃不及。”
“昭王殿下,您不記得奴婢了嗎?您在宮中的時候,奴婢可是夜夜去清河殿陪你呢。”宮婢梨花帶雨的哭訴,看著姬清的眼神彷彿在看吃了不負責任的負心漢。
姬清瞪大眼睛,若不是陸景深知道他其?實是季清川,這挑撥離間計都快要成功了。
畢竟痴兒期間的事,誰又能解釋得清。
陸景深冷笑一聲,“蒲柳之姿,也配肖想王爺!來人吶!”
宋子穹遠遠看到,快步走過來,今日有宮宴,他也在宮裡當值。
陸景深指著癱倒在地上的女子,冷冰冰的道:“勾引本將軍的夫人,所圖甚大,拉下去,重責五十軍棍。”
五十軍棍可是要了命的。
“昭王爺……救我……您忘記在清河殿裡,對奴婢的山盟海誓了嗎——”宮婢奮力掙扎,心碎欲絕地對著姬清呼喊。
動?作表情一步到位,若非姬清自己就是本人,差點都要信了。
姬清嘴角微抽,“本王在清河殿的時候不認人,且說不了完整的話,與你山盟海誓的恐怕另有其?人吧。”
宮婢動?作一僵,面容迅速變得蒼白一片,神色灰敗地被金吾衛帶走了。
陸景深大步跨過來,長臂一伸把姬清摟在懷裡,把頭埋在他頸窩深深呼吸,蹙眉道:“臭死了,把我的清清都弄臭了。”
姬清:“……”淡淡的胭脂水粉味,雖不喜歡,但?絕對稱不上臭。
他輕輕回抱了陸景深一下,“慎行?,你醋了嗎?”
陸景深抱著姬清的手?臂越發?用力,委屈地道:“你以前,喜歡的是女子……”
姬清無?奈道:“我以前從未具體?喜歡過任何人,至於那婢女所言之事,別?說姬清以前痴傻根本不懂,我本來是誰,你難道還不清楚嗎?虛無?縹緲的事也值得你瞎想,我兩輩子嫁給?的是誰?”
陸景深臉上露出笑意?,“是我,所以你只能是我的。”
姬清拍了拍他的脊背,“可消氣了?德貴妃是故意?想挑撥離間我們的。”
陸景深吻了吻他的臉頰,“我知道,也從未生過你的氣,我只是氣她抱了你。”
姬清覺得臉上像鵝毛撫過,有點癢癢的,他笑著推了陸景深一把,“那我下次注意?,不會再讓別?人抱到了,還不快放開我,這裡可是御花園。”
陸景深從善如流放開姬清,改拉著他的手?,十指相扣,姬清輕輕掙扎了一下,陸景深拉得更緊,想到剛剛自己確實理虧,姬清乾脆由著他了。
自己選的狗男人,只能自己寵著。
這時候,御花園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如今天氣漸暖,百花爭豔,鶯鶯燕燕、花紅柳綠的世家?貴女們,圍坐在一起嬉笑閒談。
手?中團扇遮面,偶爾含羞帶怯的從縫隙處,偷偷朝著王孫貴胄這邊望一眼,霎時羞紅了臉。
姬清和陸景深到場的時候,引起了不小的驚動?。
“快看那邊,真的是陸大將軍,果然?劍眉星眸,俊美極了,武功還那麼高強!”
“傳聞中的昭王不是個痴兒麼,竟然?也這般俊美,一點都不遜色於陸將軍……”
上京城裡似乎所有身體?康健的妙齡世家?貴女差不多都到了,沒人願意?放過這個在皇上面前露臉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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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孫貴胄這邊人相對少了不少,嶽王姬放那三十大板的傷看來好了不少,前兩日剛看過比武大會,今日又跑來參加宴會。
此刻正跟西厥的兩位王子一起,坐在涼亭裡品酒,吃著水果。
陸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