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下官實在是?悲痛萬分啊……”
姬清微微蹙眉,聯絡之前流民的神色,總覺得事情?不會有這麼簡單。
說?是?宴席其實只有三個人,蔣牧起身敬了?兩人一杯酒,宴席正式開始了?。
穿著輕紗薄裙,半遮半掩的舞姬魚貫而入,在大廳中央翩躚起舞,雪白的藕臂裸露在外面?,各個姿態柔媚,顧盼之間皆是?風流。
其中尤為出類拔萃的那名女子?,一雙剪水瞳脈脈含情?似的盯著姬清,極為勾人。
陸景深自然注意到?了?,頓時臉一黑,冷道:“蔣大人,如今難民無數,我們卻?在此享樂,此舉不妥。”
他一雙眼睛都拿去注意姬清了?,完全沒意識到?其實也有女子?給他拋媚眼了?,不過姬清注意到?了?。
“將軍說?的極是?。”蔣牧嘴角抽了?抽,抬手將歌舞撤下,心裡暗罵陸景深一介粗鄙武人不解風情?,拐帶的昭王也不能盡興。
“王爺,別苑內東西廂房都已經收拾妥當?,可?供王爺和?將軍下榻。”蔣牧恭敬地?道。
姬清今日看了?許多病人又奔波一天,已是?疲累至極,草草吃完便起身告辭,“多謝蔣大人,本王這便回房休息。”
見陸景深緊跟著起身,蔣牧還納悶了?一瞬,這陸大將軍保護昭王也太盡職盡責了?,簡直寸步不離。
蔣牧聽聞陸景深娶過一個男妻,幾個月便死了?,又被皇上硬塞了?個痴傻皇子?,想必很憋屈,如今遠離上京,該是?時候可?以好好玩一玩了?。
可?惜蔣牧沒有打?聽到?痴傻皇子?病痊癒了?,還是?這一次的欽差大臣,所以他並不知道姬清和?陸景深之間的關係。
兩人在僕役的引領下去了?別苑。
僕役剛一離開,陸景深便將姬清抵在迴廊上,問道:“清清,你如今還喜歡女子?嗎?”
陸景深盯著姬清的表情?,他還記得姬清說?過不好男風,是?他卑鄙無恥,一次因為中藥,一次趁著醉酒,強行使兩人產生了?親密關係,迫使姬清愛上他,強留這個人在他身邊。
姬清一愣,反問道:“慎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事到?如今你問我喜不喜歡女子??我何時喜歡過女子?了??”
他全然沒想到?陸景深會有此一問,他們不是?早就已經坦誠相待了?嗎?不是?早就已經這輩子?非卿莫屬了?嗎?難道只有他自己這樣?認為的?只有他覺得已經離不開陸景深了?,其實陸景深並不是?這樣?想的?
這一瞬姬清想了?很多,臉色漸漸泛白。
陸景深悶悶地?道:“你以前說?過喜歡的是?女子?,你不好男風,你說?喜歡我的那些話,都是?在床第之時,我逼著你說?出來?的。”
姬清瞪大眼睛,怒道:“原來?你一直是?這樣?想的?你不信我?我們在一起多少次了?,你居然不信我?”
陸景深有些慌張地?道:“我沒有不信你,我只是?有點沒信心……”因為他知道姬清曾清清楚楚地?說?過不喜歡他,但他沒敢說?出來?,因為那是?他無意間聽到?的。
姬清咬著牙,道:“你沒信心?我看你的心是?讓狗吃了?!我要是?不喜歡你,能讓你那樣?翻來?覆去的折騰我?我一個大男人,天天讓你幹,我真是?……”
他氣得狠了?,差點口不擇言,難道要他像個女子?那般委委屈屈的去說?,陸景深,我把什?麼都給你了?,你怎麼可?以不信我?這樣?委曲求全的質問他做不出來?。
陸景深語氣泛著酸,道:“可?是?你剛才跟那個舞女眉來?眼去的。”
姬清眼睛紅了?一圈,心裡委屈極了?,他哪有跟舞女眉來?眼去,他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