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商量完畢,轉過身便不再搭話。
我見他們不語,思索應是起了疑心,便說道:“可惜我李某人,一生堂堂正正,為國為民,居然遭奸人陷害。若有幸逃出囹圄,只願天理昭昭,破暗除晦,還世清明。”這三人見我如此說,皆是一驚。我趁熱打鐵,輕聲說道:“是呂教主安排我來搭救三位的。”三人又轉過身小聲嘀咕,少年喜道:“他怎麼知道我們的暗語。莫不是真是教主安排救我們的?”老者說:“不可輕信,難保教中有朝廷的眼線,把咱們的暗語透露出去。”青年道:“無論真假,如果能出去就是好的。咱們見機行事。”說罷轉過身,三人皆面帶笑容,抱拳道:“原來是自己人,兄弟為搭救我們受此辛苦,實是感激不盡。”
接著我們互相自我介紹,那十七八的少年,叫張沐陽。是那老者的徒弟,老者名叫高蒼月,他們都是形意門弟子。那二十多歲年輕人名叫賀俊俠,武藝最高,是山東八極門掌門的兒子,天理教七當家。也不知道他們說的真假,反正說我看那賀俊俠姿容俊偉,儀表堂堂。言談中機警過人。不由得心生欣賞。心說,“比那幾個當家的強多了。”
我們正在商量如何脫身,突然牢房外又傳來腳步聲。我們趕緊不再說話。牢門推開,那張司獄又走了進來,滿臉陪笑道,“委屈李將軍了,都是誤會。現在李將軍可以回府了。”
我詫異的看著張司獄,他這回一臉嚴肅,沒有再擠眉弄眼。
我又回頭看看那三人,他們也是一臉狐疑,彷彿在說,“不打算套我們的話了?不打算打入我們內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