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樓安禮親自送遲音回到別墅,得到一個臨別吻後,戀戀不捨地離開。
看著樓安禮一步三回頭的背影,一直到看不見,遲音眼裡的嬌羞立即消失不見,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沒有絲毫留戀。
想要勾得皇儲這樣身份的男人放不下她,最後像克里斯汀那樣被她哄騙到地下室去心甘情願當男寵,總得給他點甜頭才行。
親吻加以甜言蜜語,只是其中兩個途徑。
不出意外的話,這位位高權重的皇儲很快就會入住她的地下室了。
是個好訊息。
稚嫩哨兵的滋味就是不一樣,青澀而純潔,她嘗兩口也不虧。
遲音勾唇一笑,心情極好,先去洗手間刷牙泡澡,然後去床上睡了個午覺,一直睡到傍晚才醒。
她揉了揉睡的暈乎乎的腦袋,慢悠悠的去地下室給紀承雲餵食。
——
皇宮裡,樓安禮坐在辦公桌前,眼眸水潤,右手撐著下巴,紅著臉看向窗外。
明明還沒分開多久,他就已經在期待下一次的見面了。
腦中思緒萬千,最後全部變成心中少女的模樣。
她的唇,她的眼,她的笑,還有她對他說的甜言蜜語,每一句都記在心裡。
他對她而言,是最特別的;
她喜歡他;
以及,他是她第一個喜歡的人。
是第一個誒!
這三個字彷彿帶著魔力,樓安禮的黑髮上突然冒出一雙毛茸茸的狼耳朵,精神抖擻的立在頭頂。
這…!
樓安禮倏地睜大眼睛,捂住腦袋,羞然地四下張望,生怕被路過的大臣們看到自己的失禮醜態。
就在這時,他看到段景開啟門,迎面向他走來。
“殿下,日安。”段景說道。
樓安禮面色微變,矜持頷首,開口就要送客。
此刻,他的全部心神都落在身上的狼耳朵上,實在沒有心情和執政官客套寒暄。
可是段景顯然非常有心情,他懶洋洋的行了個禮,一屁股就斜躺在屋內的沙發上,自顧自的倒了杯香檳,是擺明要久留的架勢。
“殿下,你這是遇到什麼好事了?”
瞄到樓安禮頭上泛紅的狼耳,段景心裡冷笑不止,揣著明白裝糊塗,問道:
“哎呀,殿下怎麼連狼耳都冒出來了?這可是很無禮的行為啊。”
樓安禮不自覺伸手揉了揉滾燙的狼耳朵,因為被人看到,臉頰浮起紅暈。
他當然知道這很失態,但他有什麼辦法,他根本就收不回去啊!
樓安禮抿著唇,輕聲的解釋道:“抱歉,我的精神體有些激動,也許是臨近發情期的緣故。”
聞言,段景臉上的笑更是深邃,眸色冰冷如刀,陰陽怪氣道:
“發情期而已,這有什麼好激動的?殿下對待發情期不是一向有把握的嗎?連白塔都沒去過,這會兒怎麼就不行了?”
“難道…是先前做了什麼放浪形骸的醜事嗎?還是腦子裡在想一些骯髒的廢料?”
樓安禮猶如被戳中心事一般,狼耳一抖,下一刻,就連腰後的狼尾巴也失態的冒了出來。
他趕忙用雙手捂住身後的尾巴,可頭上的狼耳朵就沒了遮擋,暴露在外。
一時間,他竟不知道該擋哪個。
“看來是了。”看到樓安禮的欲蓋彌彰,段景捏緊拳頭,似笑非笑:
“殿下,忘了問你,你之前不是在找你的嚮導小姐嗎?現在找得怎麼樣?需不需要我幫忙?”
“不用了。”樓安禮故作鎮定,換了個坐姿藏起歡騰搖晃的狼尾巴,雙手重新捂住腦袋上的狼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