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承雲的發情日子比其他哨兵的要久。
接連過了兩天,他竟然還處在發情期!
他無時無刻不在極力忍耐,殷紅的唇瓣被他咬破出血,魚尾在床上難..耐的蹭來蹭去,掉下許多亮晶晶的漂亮魚鱗。
可饒是如此,他也無法抵禦身體愈演愈烈的反應,眼看就快被逼瘋了。
直到第三天,遲音才去三樓實驗室找來一支哨兵抑制劑,然後報復般的摁住他的肩膀,強行給他注射進去。
紀承雲無力的癱軟在床上,露出最脆弱的脖頸,任人作為。
此刻的他,就像當初被他無情地摁在實驗床上的遲音一樣,甚至更加狼狽不堪。
他只能被迫承受遲音給予他的一切,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
一支抑制劑用完,遲音又給他注射了一支昨天剛買的強力迷藥。
紀承雲悶哼一聲,脖子上的抑制環發出紅光,有效地抑制住他強悍的精神力波動。
只要定時給他注射迷藥,再加上他脖子上的抑制環,他就傷不到遲音分毫。
注射完迷藥,遲音笑著撫摸紀承雲的頭,像在愛撫寵物。
“呵呵,老師覺得怎麼樣?被曾經的實驗體這樣對待的感覺,很不錯吧?”
紀承雲面容潮紅,神情疲倦,聞言,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始終保持沉默。
說來可笑,被自己認可過的孩子這樣對待久了,甚至連那份屈辱感都減弱了。
不行…他不能習慣。
紀承雲再次咬住已經破損流血的紅唇,用唇瓣上的疼痛來警醒自己。
緊接著,遲音的手從頭髮轉移,下滑到他精緻的鎖骨處,好奇地摸來摸去。
她笑著說道:“你的眼淚還挺值錢,我又給你買了50支迷藥,今天也要繼續哭給我看哦。”
紀承雲厭惡的躲避,卻反被星際海盜親了一口,不禁屈辱的閉上眼睛,卷長的眼睫輕顫淚花。
活動範圍就在這張床上,他根本躲不了。
此刻,他真的有種自己變成海盜男寵的錯覺。
而他的家,成了海盜的新窩。
——
樓安禮在宮殿中來回踱步,俊秀的臉上浮現出似是激動,又似是害怕的神情。
安德魯昨天說了,他已經查清星艦上嚮導小姐的路線,目前正在鎖定她的具體位置。
這個訊息令他欣喜若狂,興奮得連覺都睡不好,所以他乾脆沒睡,熬夜處理完所有帝國公務,就等著確定位置後直接趕過去。
不能再讓她跑了!
樓安禮不斷的告訴自己,待會兒見到人,一定要好好表現自己,要有禮貌,還要為那晚的失禮道歉…
想到這裡,他的雙頰不由染上紅暈,他實在是太高興了!
盼了快一個月了,他終於要找到人了!
細數他身邊的同齡人,魏思行跟他一樣,一直在尋找一個和星際海盜有聯絡的女人,聽說是個救過他命的嚮導。
克里斯汀就更不用說了,人家兩情相悅,早就確定關係,現在就差結婚了。
甚至就連段景那樣風流的人都疑似心有所屬,出差前每天花枝招展的在皇宮裡晃悠,跟開屏孔雀似的。
如今,可能就他一個人孤伶伶了。
不對,他有嚮導小姐。
那位嚮導小姐會想做他的皇后嗎?會不會把他忘了?會不會指責他那天晚上的冒犯和放浪?
應該會的吧,畢竟她打了他臉。
思及此,樓安禮失望的垂眸,柔軟的黑髮耷拉著,像是一隻被人遺棄的大狗狗。
不過,他要是誠懇道歉,然後熱情的追求她,嚮導小姐會原諒他嗎?
樓安禮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