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黎明老遠就看到了正在曬太陽的楚茗香。
“進來坐吧，外面冷。”楚茗香開啟了一側的小門。
“怎麼？又有心事？”楚茗香則是泡了一杯速溶奶茶遞給了顧黎明，雖然這是常有的事，但是楚茗香也是耐著性子聽顧黎明的故事，在這個小社群裡，她可不想聽到別人嚼她的舌根。
顧黎明這小子本來就缺根筋，他怎麼會知道這會對女方產生什麼影響：“我最近有所感悟，就是希望你能給我出出招。”
等到楚茗香聽懂了什麼是語言邏輯，三次大戰，盤活資產之後：“時間也差不多了，你也知道，一月份的學考，這其實也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拜託，政策早就改了，說到教育問題，最近都沒有任何的訊息洩露，我都懷疑是教育局封鎖訊息，但是封鎖訊息有兩個明顯的走向，要麼有動作，要麼沒動作。簡單的說，要進行教育改革，什麼科教興國的，都是好事。但是你首先要看學生願不願意，你說教育改革，首先以學生為本，但是中間表露出一個問題，就是學生真的願意教育改革嗎？”顧黎明其實心裡也沒底，畢竟沒有民意調查。
“教育改革，不是要將教育和就業，科研，軍事有機維繫在一起嗎？”楚茗香抿了一口奶茶。
“非也，現在的教育改革，要求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當然我也提議如此，但是比起原本只要在家寫作業要困難複雜不少，其實就跟老師需要在教學期間處理校務檔案和政務檔案是一樣的，懂我意思吧，說簡單點，誰不想紙上談兵呀，帶兵打仗是要負責的。”
“照你的意思，現有的教育體系影響了孩子對教育的觀念，要改革的話大概要二十年左右......”
“我現在也不能確定，反正搞得不好的話，得心理疾病的孩子會更多。”顧黎明嘆了口氣，“這其實和生活在軍營計程車兵沒什麼兩樣，在過去的很長時間裡，中國大部分來源於初高中落榜的男女生，當然以現在科技強軍的時代需求，軍事人才和科技人才應該是滿軍營跑。但是，”
楚茗香剛剛喝到一半的奶茶漏了出來：“能不能不要驟停呀，你嚇了我一跳！”
“抱歉，藝術家的老毛病了，不知道有沒有破音？”顧黎明接著說，“最近在報紙上看到兩位退伍士兵的經歷，讓我感覺到了某些事情的重要性。其實，按照戰爭爆發，補充兵員的戰略，我們應該讓每一位退伍士兵都能養家餬口。這樣才能補充兵員。但是現在的情況就是在農村計程車兵不知道怎麼利用部隊的資源來養家，而在城市計程車兵則是直接幹起了家政，收入比農村士兵的單位編制工資還要高，簡單點說，就是城市和農村之間的產業鏈差異太大，導致相同的人員素質有了不同的境遇。”
“從來就沒有哪家報紙會做這樣的社會民意調查。”楚茗香直接說出了實情，“他們只會追捧有價值的新聞以及黑料。我看，這家報社就是你的大腦吧，你不會還會對事情進行排版吧。”
“哪個作家不會？”顧黎明忽然想到了什麼，“千金散盡還復來，就是腦子有問題。輕舟已過萬重山，只是躺平沒理由。其實每個時代的語言邏輯是不同的，現代對於金錢的依賴，已經不能由古代的詩歌來表達了。”
“你這樣做的話，會招來大家的不滿的。”楚茗香將奶茶一飲而盡，直接坐在顧黎明的身上，“你也一樣，在沒有經歷過情情愛愛的你身上，根本不可能描繪出現代社會物慾橫流的圖景。”
顧黎明當然知道自己身體各處的異常之處：“但我也不能對你下手呀，其實我有更好的辦法，我可以神交呀。”
楚茗香笑了笑，打了個飽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