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絲。
“感謝神秘人999的關注和燈牌，謝謝。”
六月房管：【哦哦哦，新來的小姐姐還是小哥哥？感謝你關注，關注主播不迷路，每天主播晚上六點播到凌晨三點，感興趣可以來看看哦】
一片海一片天：【好好打，主播，你技術很好，遲早會火的】
路人a：【來看兩天了，主播技術好是好，但是完全不說話，這樣可吸引不來粉絲，畢竟技術好的一大把。】
螢幕裡主播的呼吸聲都重了點，螢幕裡的小人沒動了，幾秒後就聽到主播猶猶豫豫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節目效果這些我不太會，或者我可以幫你們打號，有需要的話可以在直播間掃號，我幫打，”主播停頓了一下，刻意強調，“是免費的。”
緩慢的音調帶著一股子小心翼翼，生怕這十幾個粉絲跑路了。
明懿頓時憐愛了，給主播送了個玫瑰花，價值一斗幣，一斗幣等於現實的一毛錢。
……哦，差點忘記了，她現在是個神豪了，送一朵玫瑰花好像是不像樣，那送個大啤酒吧，價值兩鬥幣。
“謝謝神秘人999的玫瑰和啤酒，咳咳，謝謝。”主播的聲音頓了頓，又重複說了一句：“謝謝你。”
就這一句，再次把明懿留了下來。
直到對方說要打完這把就要下班了，明懿這才發現時間已經快到三點了。
明懿：……
不是，她光是看這傢伙一個人就看了這麼久。
聽到主播說要下播，明懿就又送了個小心心，主打一個純陪伴，純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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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懿就這麼斷斷續續看了好幾天，隔三差五丟點小心心大啤酒，這些禮物金額不高，更有時候還能從平臺的直播間搶到這類禮物，一般主播對這類禮物都不會特意去感謝。
但是這個主播每一次都會很真誠的感謝她。
“謝謝神秘999的小心心和啤酒，謝謝。”主播的聲音頓了頓，“謝謝你。”
【這主播這麼感覺看可憐兮兮的】
【我算是直播間老粉了，看了三天他就是這樣，啥禮物都會感謝】
【你老粉你不送點？我看你連貢獻值也沒有啊。】
【哥們我未成年，送不了，只能純支援。】
主播像是注意到了彈幕，又說了一句：“謝謝支援，謝謝你們，謝謝神秘人999。”
明懿：……
明懿看著誠懇道謝的小主播，又看了一眼自己的餘額，心底蠢蠢欲動。
恰好在這個時候，這個小主播被連pk了。
一片海一片天：【主播你真的參加了流量扶持啊？】
明懿看到這個眼生的名詞，還特地退出搜尋了一下，這是鬥音前兩天推出的新活動，新老主播互助扶持，新主播表現得好可以獲得大主播的直播引流，大主播雖然從小主播那裡得不到什麼，但是可以獲得平臺推流。
明懿瞭然，重新回到六月的直播間。
【那這個pk你不能拒絕了，參加流量扶持的主播必須每天參加三場pk，你粉絲數這麼少得靠這個活動引流，趁現在人多pk，大家還會給你點散票。尤其是那個榜一，應該還會給你刷點禮物，大啤酒啥的。】
榜一？這個直播間還有榜一嗎？
明懿看了一眼禮物排行榜，赫然就是她排在第一。
榜一原來是她啊！？
不是，合著這個直播間十一個人都沒有給主播送點禮物嗎？她才送了十幾鬥幣啊！！這就榜一了？
彷彿是看到了彈幕，主播的手停頓了一下，將手從上面的拒絕pk移開，聲音略微乾澀，隱隱還能聽出一些尷尬，“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