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一切有師父鎮壓,也起不了大亂子,就是···不好看。”
嶽不群看了這兩弟子一眼,心中明白,他們是早就商量好了的。
故意這個時候向他彙報呢!
沒辦法,當初嶽不群為了將華山派的架子拉起來,召回了那些和他同輩的華山弟子。
本也還好,大家各司其職,雖有所齟齬,卻也在嶽不群的壓制下,都不敢爆發。
近年來隨著嶽不群對華山諸事放手,風清揚風師叔也沉迷於鑽研嶽不群帶回來的劍經,華山諸事的重擔都壓在王鈺、王守仁兩兄弟身上。
他們身為晚輩,有時候並不是很好插手師叔、師伯們的事情。
嶽不群雖然也曾限制過那些過去同門們的收徒數量,但辦法還是可以想的。
師父收徒弟,徒弟再收徒弟。
一年功夫,就能湊齊祖孫四五代,膽子大一點的,如今都已經算是遠祖、鼻祖一級了。
“不必這麼麻煩!”嶽不群微微一擺手。
見兩名弟子,似乎還欲言又止,嶽不群卻不開口解釋。
他們或許心中暗道自家師父不懂管理。
但嶽不群卻明白,這是兩個徒弟,不懂超凡。
今天之前,無論有什麼心思和齷齪,都將成為過去。
今天之後,華山還是華山,但卻會被通透的梳理一遍,再無瑕疵。
人們以為戰爭已經結束了。
唯有嶽不群清楚,真正的挑戰,還遠遠沒有開始。
攘外先安內的道理,嶽不群清楚的很。
師徒閒話之際,觀禮的人群已經被分批次的帶入場內。
入了微光的武者們,單獨有一個區域,距離嶽不群最近。
“華山有多少入微光的武者?”嶽不群分明可以直接掃描,但他偏偏問出了口。
王鈺道:“包括師弟、師妹們,攏共一十七人。”
“師叔、師伯中···一人也無。”
“風太師叔倒是已經到星火了!”
嶽不群聞言並不奇怪。
他的那些同門師兄、師弟們,甭管好壞,多半都庸碌尋常。
雖然跟著他踩到了時代的風口,但思維還有一半僵化在過去。
這些年,也都沾光在華山派內養尊處優,很少如其它門派的高層那樣,出門獵殺詭邪,見識到最前線的爭鋒與殺戮。
其實早就已經被甩在了身後。
舊時代的殘黨,很難乘坐上新時代的船。
他們發不出光的!
“十七人···!”嶽不群敲了敲雲椅的扶手,神情依舊平淡。
“但是我卻感覺到了二十一道光,在華山中閃耀,給我的感覺很熟悉,是我派中人。”嶽不群說道。
王鈺立即道:“請師父恕罪,弟子辦事不力。”
嶽不群擺擺手:“不怪你,這多出來的四道光,有兩道只是不喜出風頭,安於平靜而已,你不必管他們,至於還有兩道···為師會安排的。”
大殿前的廣場上,已經人頭攢動。
為了拓展空間,一部分的觀禮人員,被送到了白雲鋪就的雲臺之上,立體的利用了空間。
這種獨特的大型載人飛雲,也只有在華山深處才能凝結。
嶽不群站起身,一步步的走下去,平靜、平凡、踏實。
每一腳都落在實處。
無數人瞪大了眼睛,甚至是拿出了攝像機拍攝,就是為了記錄下嶽不群的一舉一動。
他們堅決相信,在嶽不群的舉動之中,藏著絕世神功的奧義。
當然···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不算錯。
功力、修行到了嶽不群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