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話。”郝渤居然不願聽。
程止微擱在郝渤肩上的小嘴張開作出咬人的姿勢,真想咬人。
大象腿對於所謂覆盤的認識全部來源於她的家庭。
她媽媽爸爸每次吵架冷靜下來之後,他媽媽都要和他爸爸來一次覆盤,把吵架的原因,雙方的錯,一段時間以來積累的各種小問題,都要一一覆盤,直到全部談清楚。
透過覆盤,她爸媽把矛盾都解開了,內心沒有留下一點隔閡,吵架之後很快感情就能恢復如初,甚至更親密。
“必須像爸爸媽媽那樣覆盤一次。”程止微心裡下定決心,和郝渤認識這段時間,雖然郝渤給她的感覺很不錯,但她和他還是有分歧的。
程止微覺得,如果不解開這些分歧,他們是不可能真正做到像郝渤說的那樣,把內心真實的想法和對方分享。
“朋友之間更需要真實。”
這是大象腿心裡給自己拿媽媽爸爸與自己郝渤作對比找的蹩腳藉口。
“至多再給他一分鐘。”
程止微合上嘴再忍他一忍。
可,他叫別人別說話,自己放在她腰間的手卻開始動了呢?
不公平!
但只是在原地動就先不理他了,大象腿還是很有原則的,說再給他一分鐘就給他一分鐘。
可,可惡!
他居然又往上爬了,但不是正面只是背部的話,還比不上下午在後山的程度。
大象腿心裡的底線還沒有被觸碰到,但剛才伸去抱郝渤的雙手被她收回來了,不能太如他意。
這時郝渤的手回到原位了,程止微鬆了口氣,總算他還有分寸。
緊接著,她身體一緊。
錯了!大象腿看錯郝渤了,他的手回到原地只是因為原地是往下的必經之地。
“郝渤。”程止微推開了郝渤,她提前收回手是正確的。
郝渤訕訕的收回手,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迷糊道:“怎麼了?”
大象腿鄭重:“我們必須馬上談一下。”
“馬上談?那你得先上馬。”郝渤心說。
他積極:“好啊!你說。”
程止微還是有感到欣慰:“不只是我說,你也要說的。”
郝渤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驚奇道:“我也可以說?”
程止微看著郝渤的作態,聽到他所說的話,堵得慌,心裡感到無盡的冤枉,他這是什麼意思,她有不讓他說話嗎?
就算平時是她的話多一點,那也是他自己不願意多說,就剛才他還讓她別說話。
大象腿扭開臉,委屈啊:“我有不讓你說過話嗎,你就會冤枉我,說得我好像限制了你一樣?”
郝渤趁機重新抱回程止微,畢竟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至少也要保持原地打轉。
“我沒有說你不讓我說話,你也沒有限制我,反而是我限制了你。”
對女孩子,有時候要真話假說,有時候要假話真說,有時候要假話假說,而像現在這種情況也要真話真說。
果然。
程止微沒有推開郝渤,郝渤說的就是事實嘛,他願意承認就好:“你知道就好,那你剛才還那樣說?”
“當然是故意惹你的啊,誰讓你我越惹你,你越降低底線啊,我只能沒事找事惹你一下了。”
嗯,這是郝渤不能說出口的心裡話,能說出口的還要現編。
郝渤現騙道:“我剛才的意思是……嗯我剛才以為是你有什麼重要的話要和我說,我只需要認真傾聽就可以了。”
關鍵詞,“重要”、“傾聽”,讓女孩子覺得你很重視她。
他還強調:“我只是針對剛才你說的意思而已,沒有涉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