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您讓我摸摸脈?別看我這個人大大咧咧的,但是我對於摸脈這一套還是很熟悉的,您信我嗎?”
秦夜立刻搖頭。
“信不了一點。”
秦夜轉身就走了,不再理會他的任何反應。
張文虎也忍不住撇嘴,他有些奇怪,秦夜這什麼意思呀?
但是聯想到剛才的事情,就隱約覺得秦夜一定是有某些事瞞著自己。
於是,張文虎趕緊溜到了聚賢館,去尋找陳白去了。
“陳兄弟,我覺得公子這兩天不太對勁啊,你有沒有聽公子說過百邪功的事情?”
陳白把茶水推過去,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沒聽說過,什麼時候的事。”
“公子應該不至於幹出此事吧。”
陳白覺得,就算是秦夜再差勁,那肯定也知道百邪功的前後。
自然是不可能冒這種風險的,沒想到張文虎卻搖頭了。
“不對勁啊,公子這陣子特別不對勁。”
他順便將剛才見到秦夜的事情又說了一遍,尤其是著重的說出了秦夜與自己說話時的大概。
本來陳白還很冷靜,只是聽到這些話後,陳白的臉色變得不再那麼冷靜了。
“不對呀,江湖上沒有幾個敢練百邪功的女子了。據我所知,京城之前有一戶姓寧的人家安排子女練過,再後來就沒有了呀。”
“男子不夠成年是練不了這種功夫的,哪怕天賦異稟也不行,咱公子有點會玩啊。”
張文虎提醒他。
“千萬別把這件事情說出去,萬一咱公子聽說了,多麻煩呀。”
陳白笑了笑。
“你是擔心公子知道後會給你翻臉吧?”
“放心好了,咱們公子還是很疼你的,不至於對你翻臉。”
張文虎卻沒吱聲,要這件事情真是他造的謠的話,秦夜不打死他,恐怕是不行。
而此時的秦夜,在工地上轉悠了兩圈他總覺得有些事情不太對勁。
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
一直待到了快下午,秦夜才去了一趟四季賭坊,念離看上去比之前漂亮了不少,見秦夜來了遠遠的就打招呼。
“公子,你可是好久不來這裡了,這幾日的錢我都交給老程了。”
秦夜搓搓下巴。
“沒什麼,我倒不是來跟你要錢的,這兩日的生意還過得去吧?”
念離點點頭。
“這兩日的生意還是比較不錯的,只是最近有點煩心事,總是有幾個外鄉來的人,他們的賭技不簡單,讓咱們吃了不小的虧了,前後已經被他們贏走一萬兩銀子了。”
秦夜的臉色瞬間變了!
“怎麼個事?竟然有人敢贏我的銀子!”
“有這種事情,你為何沒早些跟我說?”
念離趕忙倒杯茶,讓秦夜消消火氣。
“您彆著急,這件事情我們已經想過對策了,那就是儘快安排自己的高手整治他們。”
“一會兒咱們的人就會出手,狠狠的收拾他們一頓。”
“公子若是有時間,大可以與我們一起瞧瞧如何呀?”
秦夜點頭答應。
“那好,我也想見識贏走我上萬兩銀子的人,到底長個什麼樣子?”
剛說完,沒想到那幾人竟然大搖大擺上門了。
“掌櫃的,我們昨天可是說了,今天晚上再贏的話,連你人都要歸我了,你到底是敢不敢應戰呀?”
秦夜側過頭,卻看見一個十分瘦弱的年輕人,手裡頭盤著兩個核桃,穿著不簡單。
竟然是一件上好的狐裘。
念離走過去,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