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張文虎這小子學的倒是挺快的。
竟然知道把御林軍也一併帶過去。
秦夜已經在那所宅子前等了半天了,見他把人終於帶過來了,趕緊揮揮手。
“立刻動手拆,不要鬧出人命,貴重的東西,別給人家碰。”
“誰要是不聽話,別怪我打他!”
秦夜一揮手,工人們立即衝上去,開始拆解材料。
宅子裡面衝出了一大群家丁,手持著棍棒。
為首的是臉上帶著個痦子的傢伙。
“都他孃的給老子住手,你們是什麼東西,竟然敢拆老爺的宅子!”
“你們誰是頭啊,趕緊滾過來。怎麼那麼沒眼力見?”
“都放下,誰也不準亂動!”
管家扯著嗓子喊,但工人們就像是沒聽見一樣,接著拆牆。
管家頓時急了。
“誰再敢動一下,信不信我打他?”
他剛嚷完,秦夜就給張文虎使了個眼色。
張文虎這小子不大像是裝的,嚇唬人的勁兒,使得很足。
“你們都給老子繼續拆,誰也不準停下來,要是還想要今天的工錢就給我認真幹活。”
“出現了天塌下來的事情,你們也得給老子頂的牢牢的。”
工人們繼續幹。管家瞪著眼睛,指著張文虎。
“給我揍他!”
一群家丁們立刻撲上來,對著張文虎企圖動手。
秦夜卻轉身看了一眼御林軍,原本默不作聲的他們,突然間集體翻身上馬,發出了一聲怒吼。
“策!”
在大乾王朝,什麼人騎馬,那都是有規矩的。
像是出身行伍的人,騎馬的時候必須喊一聲策。
而普通的百姓則是喊駕。
至於那些達官貴人們喊的都是匝。
剛才的那一聲策,已經將自己的身份告知給了對方。
管家突然一愣。
“御林軍?”
張文虎拍拍他的肩膀。
“你小子認識就行,趕緊滾遠點,老子們現在就想拆了這座宅子。”
“你要是再敢給我找不自在,信不信我把你的骨頭一根一根拆下來?”
管家的臉如土色一般,似乎不大情願。張文虎看他這個樣子,更是來氣。
“你是不是不服老子的意思啊?”
管家畢竟是個有眼力的人,他一眼就看出來張文虎就是個辦事的,絕對不是主子爺。
張文虎身後那個相貌英俊,氣宇軒昂的年輕人,應該就是主子了。
他立即往前走兩步,跪下。
“這位主子,雖然我不知道您尊姓大名,但是您今日這麼做不合規矩。”
“這可是晉國公陳老爺的府邸,您怎能這樣給拆了呢?”
秦夜眨眨眼。
“誰?陳勇?”
“他在城裡有好幾處房產,為什麼還要在京城外蓋一座房產?”
管家以為秦夜認識陳勇,立即說道。
“這宅子主要是老爺出來踏青的時候會住在這裡。”
好傢伙,每年春天也就那麼十天踏青的時間。
陳勇竟然為了這十天蓋了一座宅子,他到底是有多燒包啊?
雖然說是國公,但是這也太鋪張浪費了。
管家小心翼翼地說道。
“這位爺,看在您與我家老爺認識的份上,快讓他們停手吧,若是叫我家老爺得知了,恐怕要糟糕啊。”
秦夜冷冷一笑。
“他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他兒子和他侄子我都打了個遍了,他又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