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霸天怒吼一聲,一腳踹在南木清的肚子上。
“還不快給老子去找!他們身份恐怕並不簡單!若是找不到他們,你我都得玩完!”
南木清捂著肚子,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內心十分不滿。
嘴上卻不敢反駁,只得唯唯諾諾地答應著:“是,爹,孩兒這就去。”
南木清正要離開,忽然瞥見一個黑影從錢縣令的府衙的屋頂一閃而過。
他眯起眼睛,仔細一看,那黑影的衣著身形,分明就是秦貴!
“秦貴!你往哪裡跑!”
南木清大喊一聲,指著屋頂上的秦夜。
“來人!給我抓住他!”
平南侯府的侍衛們聞聲而動,紛紛拔出刀劍,朝秦夜圍了過去。
秦夜心中暗罵一聲晦氣,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發現了,他拔腿就跑。
南木清見狀,更是怒火中燒,他從腰間抽出一把軟鞭,朝著秦夜狠狠地甩了過去。
軟鞭帶著呼嘯的風聲,直奔秦夜的後背。秦夜側身一躲,堪堪避過。
“該死的!”秦夜低咒一聲。
他從袖中掏出一枚黑色的鐵蒺藜,用力一捏,只聽“嗖嗖嗖”一陣破空之聲。
無數細小的鋼針如同暴雨梨花般射向追兵。
“啊!”“哎喲!”慘叫聲此起彼伏,侍衛們紛紛中招,在地上痛苦地翻滾。
南木清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了一跳,他連忙用身前的下人為自己擋住突襲。
看著秦夜消失的方向,他推開為自己擋暗器的死人,他的人竟無一活口!
“這是什麼暗器?竟有如此威力!”
他心中驚駭,這暗器威力巨大,射程又遠,若是正面交鋒,自己恐怕也難以抵擋。
秦夜藉著“暴雨梨花針”的掩護,迅速逃離了府衙。
他摸索著懷裡僅剩的鐵蒺藜,多虧自己在製造弓弩的時候悄悄嘗試做了這個精巧的暗器,才能逃過此劫。
……
南霸天想著在其中的東西若是落入朝廷手中,他的人頭也保不住了!
他想到兒子說過秦貴和苗蘭兒來縣衙府裡的第一天,就被錢有糧熱情接待,聲稱是親戚關係……
南霸天看向周圍:“將錢有糧給本侯找出來!”
“是!”一隊平南候府的人訓練有素的在府衙內穿梭。
錢有糧剛將秦夜交給他的信鴿放飛,心中一塊大石落地,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
“砰——”的一聲巨響,書房的門被南霸天一腳踹開。
“錢大人,深夜未眠,這是作甚啊?”
南霸天皮笑肉不笑地詢問。
錢有糧強作鎮定,拱手:“侯爺深夜到訪,不知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南霸天走到錢有糧面前,一把將他從椅子上拎起來。
“老子只想問問你,秦貴和苗蘭兒是什麼人?他們在哪?!”
錢有糧臉色煞白,卻依然搖頭:“下官不知侯爺在說什麼……”
“不知?哼!”南霸天冷笑一聲。
“你當老子是傻子嗎?!”
就在這時,南木清一人跑了進來,氣喘吁吁。
“爹!那秦貴……他逃了!還,還用了極其厲害的暗器,孩兒的人,都死了!”
南霸天聞言,怒火攻心,一把將錢有糧推到在地上。
“說!他們在哪!不說,老子就讓你生不如死!”
錢有糧咬緊牙關:“下官不知……。”
“敬酒不吃吃罰酒!”
南霸天抽出腰間的佩刀,寒光一閃,錢有糧的左臂應聲落地。
“啊!”錢有糧發出一聲淒厲